“刘副市长,回来上班啦,国安请你的喝的是什么茶,乌龙还是普洱?不会是花茶吧,花茶应该不合你的口味。”秦风故意幸灾乐祸地问道,原本别人被迫辞职难免让人兔死狐悲,可对这样一个对手他实在没有丝毫的好感,连起码的掩饰都懒得做,反而哪里痛往哪里戳。
刘钊的眼神都能吃人了,咬牙切齿地说道:“姓秦的,你可真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来暗算我。我告诉你,就算这次我输了,有一朝一日我还会加倍偿还在你身上。”
“刘钊,你到现在都没有认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有多么的不可饶恕,为了打败对手,你连叛国都在所不惜吗?你真以为日本人会真心实意赈济灾民,是我在背后捣鬼吗?”秦风忽然发现这个人已经走火入魔,不可救药了,人如果永远认识不到自身的错误,总把责任都推卸到别人头上,这个人就真的可以去死了,活着也是一个恐怖分子。
“难道不是你搞的鬼吗?什么基因物质,还不是你编的鬼话。你给我记着,这笔账我早晚跟你算清楚,让你暂且得意几天。”扔下这句话,刘钊擦着秦风的肩膀从秦风身边走过去,昂首挺胸,一脸视死如归的神情。
看着他那决然的背影,秦风真有亲手掐死他的冲动,他以为他是谁,永恒正确的万物主吗?真是可笑至极。这一点倒和刘钧特别相似,无能又自负,可悲又可笑,难怪余昔压根看不上他,哪怕就是一个普通的村姑也会对这种人格的男人不屑一顾。
回到自己办公室处理了一些紧急文件,秦风情绪渐渐平复下来,这世上的人本身就千奇百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和想法,偶尔遇到一些奇葩或不公也正常。
正琢磨着,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余昔打来的,马上接通了。
“你在哪呢?”余昔问道。
秦风道:“在办公室,你那边忙得怎么样了?我这几天事情也多,正准备抽个时间回去看看你呢。”
“就你事多,真是的,也不知道过来看看我。现在你不用回去了,我已经到银城了,马上过来你办公室找你,我倒要看看你这几天都在忙什么。”余昔说道,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善,像是来查岗的。
挂了电话,秦风讪讪地苦笑一声,余昔这几天都在东桥镇的分厂监工,虽然两人都在银城,但各自都忙得不可开交,好些天都没见面了。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两人不像是恋人关系,很少花前月下,亲亲我我。自己家里这边倒是接受了余昔,只要来东桥镇基本就住在家里,可至今余昔也没带他去一趟她家里,当然,秦风也从来没要求过,余家人的态度目前很不明朗。
按理说,余昔早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家里人应该很着急才对,好不容易谈个男朋友,必然是要带回家见一面,顺便把把关。可是余家可能另有想法,所以不慌不忙的。秦风有一个直觉,余家很有可能私下里在物色可以结盟的盟友,而这个盟友的媒介就是余昔的婚姻,豪门之间通过联姻强强联手,自古依然,所以在秦风内心深处,他从来不对自己和余昔的未来抱有幻想。
不到五分钟,余昔就上来了,根本没跟外间的钟文打招呼,直接破门而入,一脸寒气地看着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秦风,认真打量一番才发现秦风面容十分憔悴,身上还挂了彩,马上跑过去抓住秦风的胳膊紧张不安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搞成这样,又跟谁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