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左右,视情况吧!”宋辰微笑道,“公司事情太多,这次只是顺道经过京城,参加赵德凯的生日宴之后,我还要到日本韩国走一趟!”
蒋铭撇撇嘴说道:“我还以为你将所有事情都丢给那些女人了,看不出你事情倒是挺多的!”
“扑哧!”面对蒋铭毫不留情地挖苦,几个女人吃吃娇笑起来,只是,在场几个男人都没有留意到她们眼中刹那间闪过的羡慕之色。
宋辰微笑道:“二哥,虽然有些事情可以丢给别人,但是有些事情是避不开的,我这个人虽然风流,但也有基本的担当!”
“说得好!”纪昌笑道,“如果一旦担当能力都没有,小辰又怎么可能会有今日的资本和地位呢!难不成男人赚得钱都送给女人不成!”
杜丽音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若是夫妻关系,夫妻本为一体,将钱交给对方又有什么不可以?”
纪昌嘿笑不语。
所谓经济决定人格地位,这就好比命根子被人捏着一样,任何一个有野心有抱负的男人都不会将财政大权交给其他人,哪怕对方是自己老婆。
不过,这个话题难免会惹起猜嫌,杜保也不想就这个话题深入谈下去,于是讨巧道:“呵呵,这个是见仁见智的话题,心疼老婆的男人交出财权也是无可厚非的!”
望着宋辰,杜保笑道:“赵琳以前有没有跟你提起我的事情?”
“赵琳?”
宋辰下意识地看向纪昌,见后者淡笑不语,他淡笑道:“赵琳的性格一向跳脱,她不会跟我提这些事情的!”
耸耸肩,杜保自嘲道:“也对,以她的性格的确不会跟你提起这些事情!”
杜家不算是历史悠久的政治家族,若真要严格算起来,是改革开放之后顺势而起的新兴政治世家。会当官的人,通常家境不会差,杜保有一个哥哥,一个妹妹,不上不下的家庭地位,获得父母的宠爱就相对少一些,在加上家境优厚,难免在小时候沾染了纨绔的脾性,比起玩过泥巴吃过苦的哥哥就少了一些人情世故。
从京城师范大学毕业之后,杜保从简单的公务员做起,依托父亲的关系,在京城倒也算如鱼得水,期间也认识了每年都会来京城过节的赵琳,蒋铭这些人。
既然是纨绔子弟,即少不了志趣相投的狐朋狗友,也少不了一句都嫌多立刻拔刀相向的敌人,结果年轻气盛且脾气暴躁的杜保找了个机会就伙同别人将对方揍了个半死不活,直接导致对方残疾……
当时这件事比较恶劣,对方也是有来历的人,在京城这个首善之地,杜保的行为十分冲动不智,也为他父亲杜一忠莫名其妙得引来了一个不死不休的政治敌人,若是杜一忠知道“李刚”这个典故,九成九要骂一句:“坑爹啊!”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杜一忠也没有办法,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结果没过多久,杜保在与友人聚会上喝了一个伶仃大醉,结果半梦半醒时被人迷昏,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在警察局,手臂上有一个针筒:他被人打入了毒品!
后来杜保才知道,原来有人报警,说有人发现包厢里有人在“吸毒贩毒”,警方派了一队警力突入包厢之后,果然见到茶几上放着大量的海洛因……
对手的栽赃可谓歹毒无比,杜保因为证据确凿被抓入警察局,身上还染了剧毒,他老子杜一忠动用了大量的关系才让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杜保还要承受毒瘾的折磨!更痛苦的是,明知道杜保这件事是被栽赃的,但杜家却没有办法洗清掉这个案底,对方办的干净利落。
杜保的官路由此断绝。
一报还一报,艰难地戒掉毒瘾之后,饱受父亲哥哥白眼的杜保也没有了心思向对方复仇的心思,只是凭借着父亲的关系在圈子里混了个脸熟,平时也没有什么正事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赵琳在京城里认识的人比较多,我跟她其实并不算特别熟!”杜保笑了笑,又自嘲道,“只是赵琳这个人虽然骄傲顽皮爱捉弄人,但其实心底很善良,知道我家虽然有权力,但我混得却一般,所以就让杨德和你拉我一把!”
宋辰摸了摸鼻子,微笑道:“做生意合则来分则去,只有合适不合适,没有拉谁不拉谁的说法,杜哥您就不用谦逊了!”
话虽然说得漂亮,但宋辰却隐约觉得这些家族最是讲究“门当户对”,既然杜保之前混得“这么差”,李芳的处境也未必会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