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姐姐大人。”坐在沙发上依旧缝补着那件华丽的和服,女人连头都没有抬一下的跟对面的人打着仅仅口头上的招呼,而风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下.
很自觉地自己坐上了一张沙发,她替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才看向女人,带着些沙哑地性感嗓音说,“你叫我来……你就是这么招待客人地吗?”喝了一口茶,突然又喷了出来,“这种东西,是拿纸泡的吗?!”
对于这个女人的挑剔,她很清楚,坐在沙发上缝补着和服的她也很平静,“抱歉,忘了姐姐大人你只喜欢喝雨前龙井。”还是只有口头上的说着,她的话语平淡的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一般般。”毫无诚意,对她自己而言,也没有人能让她拿出诚意来.
“你能别只顾着缝补这块烂布好嘛?!”再也不能忍受被她无视的感觉,女人粗鲁的扯开她手上的和服,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只是那骤然变冷的眼神让任何人看了都不好受,
“你还是那么不经过大脑行动。”冷冷的说出这句话,她不再言语,
“你说什么?!”瞪大眼睛,女人看似非常不快的明知故问,
“一句话说多了就没有意思了。”脱掉脚上的木屐,女人半躺在沙发上,姿势优雅,也就是拒绝再重复自己说过的话,媚眸半掩,用听不出什么感情的语气继续说道,“姐姐大人的耳朵真是越来越不好使了。”
“你!……”往前跨了一步,女人最终停了下来,冷笑了一声,说,“你来就是想要告诉我现在你已经是这里的主人了吗?”
“怎么会能,姐姐大人也太不会说话了,”浅浅的吸了一口气,女人再次面无表情的冷声说道,“您这次来这里,是了为什么呢?我可不认为姐姐大人会因为我的一句话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
“我确实不会因为你的一句话特地跑来,我只是不得不提醒你,虽然几年前我输了,可我还是组织的人,组织的花名册里,也还有颜色这个名字。”自称是颜色的女人又重新坐上了沙发,翘着二郎腿面色阴沉的不行,只听她继续沉声说,“当初,那个男人如果喜欢的是我,那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就是我了,而不是你!这个连自己的名字也不敢说的胆小鬼。”
闭上双眼,她好像已经听烦了,对于颜色的语言攻击也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句,“是啊,真是遗憾,他爱的人是我。”这个女人,从来就不相信她的实力,即使她在自己的手下败过无数次。
弱者,就是喜欢替自己的失败寻找借口.
“组织中boss的位置一向是有能者居之,我来,就是要参加这次的“逃亡锦标”。”
“这就对了,想要参加锦标的人,都是想要替代我的人。”依旧毫不在意,
颜色很不喜欢她这种“临危不乱”的样子,“很早的时候就说了,这个位置,本来就该是属于我的。”
涂着暗红的指甲油的手从上唇滑倒下唇,异常魅惑,“那么,用实力说话。”
“你这次来就是要我参加这次锦标?你又再打什么鬼主意?”想起了这次来还是这个女人通知自己的,她怎么可能做一些没有目的的事,不过,“我是不会帮你的。”
“帮我?”很细微的一声嘲笑,女人的眼睛没有睁开,好像睡着了一样,说,“颜色你还是组织的成员吧,我也还是组织的boss,现在,我以这个组织领导人物的身份指派给你一个任务,记住,这是命令,不是请求……”
“ke……”手因为愤怒死死的抓着沙发的铺垫,颜色的脸上,也是强忍着愤怒的表情.
“看你的样子好像很不满,这么多年组织第一次下达的指令,除非你不再是组织的人,否则,这里,就得听我的,组织的规矩,你不会不懂吧,从小就在组织中长大的你,姐姐大人,颜色。”她特意加重了姐姐大人,与颜色这两个称呼,
“知道了,”不耐烦的低吼了出来,颜色冷声问,“你要我做什么?”该死,那位置迟早是她的,这个臭女人.
“这次的任务很简单,我不会阻止你参加“逃亡锦标”,因为这次的任务你必须参加“逃亡锦标”才能做好。”笑的意味深长,女人不再开口,
“你不会叫我故意输掉锦标……”
“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我不会专门叫人来做。”
嘲讽她的多心,女人闭着眼,说出了这次的任务……
站在门外,里面人的交谈一字不落的进入风花的耳中,双拳紧握,又是因为“那个人”!“这次,一定不会再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