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两个人都喝得烂醉,张三彪拿谢珊这妮子彻底没了办法,没想到这丫头光是叫嚣得厉害,却是正儿八经的一杯倒,一杯半都还没喝完,就已经开始撒起了酒疯。
嘴巴里嘟嚷张三彪是混蛋,手上却是丝毫没含糊,竟是要解张三彪的皮带,一副老娘今天非得吞了你的架势,把张三彪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吓出一身大汗。
不过,好在最后关头虎爷凭借这惊人毅力还是一咬牙还是忍住了,要不然后果必定是不堪设想……其实也就是没那个胆子,要这事儿传到谢龙他老人家耳朵里,恐怕就是他张三彪有十个脑袋都不够剁,何况还没十个脑袋。
最后好不容易将要死要活的谢珊‘哄上炕’后,张三彪也醉得一塌糊涂,这深水炸弹还真不是盖的,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房间的,直到早上谢黑子来踹门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嗯!?这是什么……”
一睁开眼,张三彪下意识的随手一捞,有些奇怪手上的‘物件’,摸上去上软软的,还绵绵的,柔滑的材质手感极佳,如同喜马拉雅雪山上蓬松的雪莲,不禁又狠狠的磋了一把,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差点没把他眼珠子都给瞪出来。
“奶——罩!”
张三彪傻眼了,怎么瞧都觉得这胸衣有些眼熟,忽然脸上升起一抹邪笑,将这丝绸制的胸衣放在鼻子边一嗅,附着在胸衣垫子上的体香味儿差点让他爽到飞天,没错这件胸衣正是上次谢珊去洗澡的时候,他亲手从衣柜里面给谢珊挑的!
“哈哈,这丫头,继续装!”
张三彪大笑不已,谢珊这丫头还装脸皮薄,打死她都不穿张三彪亲自挑的内衣,却自己悄悄的穿上了,而且看得出来,以谢珊这丫头一周就洗五次澡的德行,这件胸衣绝对换了又洗最起码两次以上!
由此可见,谢珊这丫头穿他张三彪挑选的内衣穿上瘾了!
不过,紧接着张三彪却疑惑了,喃喃道:“奇怪,这件‘小背心儿’怎么会跑到俺的床上来呢?”一怔之下,张三彪蹙眉回想昨晚的一幕:“先是哄她睡觉,起初她不乐意,再让后……靠!”
张三彪爆了一句粗口,老脸唰的一下红了,猛然想起昨晚喝醉了之后的那段对白:
“不嘛,人家就不睡!要睡你跟我睡!哈哈,三虎子你这个孬种,肯定没这个胆子!”
“好好好,你是爷,我的谢大菩萨您就别再折腾小的,您行行好,快睡觉吧,俺也遭不住了,真的快吐了!”
等他说完这句话,张三彪记忆忽然开始变得模糊,只记得隐隐约约听见谢珊嘟嚷着说了一句:“除非跳支艳舞来看看,哈哈,肯定会很好玩的。”
说完,一个白色的物件飞到了他的头上……再然后……一支狂野彪悍的男士脱衣舞上演,而且还是头戴奶——罩的那种。
回想起事情始末的张三彪抬手就甩了自己一巴掌,这他大爷的也太丢人了点吧,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喝醉酒,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混啊?脸面?脸面是什么?可以吃吗?
“这该如何是好啊?”
无奈至极的看着手中雅致的绸缎小背心儿,心里泛起苦水,想了想最后决定——还是收藏起来算了!
已经是下午一点过了,张三彪猫着身子窜进谢珊的房间,松了口气,还好这妮子不在,要不然那可就尴尬了。昨天弄的剩菜剩饭还挺多的,用微波炉一热,凑合着吃了一顿。
想着这么些天没上班,还是觉得该去看看,就算现在不差那几个工钱,指不准以后就得奔天河市发展去了,毕竟那边公司都组建得差不多了,就差他带人过去运转,不过闲着也是闲着,顺便去混时间也比在被窝里待着强。
半个小时候,杀到了腾龙集团,张三彪正准备去安保科逛逛,忽然一个有点眼熟的小年轻朝他小跑了过来,走上前一开,张三彪拳头都攥紧了,这不就是那‘高音喇叭’周凯那混蛋吗?
想起这小子张三彪就不爽,当初就是这小子长舌妇,害得他调戏慕千雪那丫头的事情闹得整个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了,要不是他虎爷有两把刷子,不然早就弄出大乱子了。
“哎呀,张兄这有些日子不见了啊,小弟都还以为跳槽去别的公司高就去了呢。”
周凯这厮是个人来熟,两步上前,一把就搂住张三彪的肩膀,亲热至极的样子搞得张三彪浑身不自在,差点没脱口说:“滚一边去,老子是直的!”
忍了又忍,还是不跟这高音喇叭计较,不然也显得他虎爷太没风度了,这可就不划算。而且细细一想,貌似还亏得这小子,这才有了之后驯服慕千雪这丫头的事情。
“没有,没有哪里的话,前些天有些事情请假了,这不今天才来上班。”张三彪勉强笑了笑。
“啧啧,张兄不愧是能收服冰山美人的主,刚上班几天就敢请假,真厉害!”
和周凯瞎扯了半天,这家伙绝对是话唠级别的,从门口过来就一直没消停过,嘴巴子就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的往外蹦字。
“你听说了吗?谢家估计是要倒台了!哎,谢董事长可是咱们腾龙——不!应该说乃至南云城的传奇,奈何是得了绝症,真是世事无常啊!”
周凯摇头叹息,说起谢董事长眼中充满了狂热,就如同想起了心目中的偶像,已经成为了他的信仰!
张三彪闻言一惊,连忙问道:“怎么回事?能说来听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