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不要冤枉我!”
“可是我看到你就是这么想的。”说着他又往前逼近了一步,直到把她逼得后背靠在墙上,无法再退。
他的嘴角带着她从未见过的魅笑,有些坏,但不得不说很有魅力,她大概就是在他这种笑容里迷失看了自我,才会不知不觉地被他压在了床上,直到他们的唇舌交缠在一起她才回神。
交往已经有一段时间的,接吻不是第一次,但她还是生疏,不知道怎么回应,磕磕绊绊,完全是处于被他引导的状态。
他拉着她的手按在他最隐秘的部位,她涨红着脸想要抽手,但是他不肯,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的唇角,沙哑的音线喊她楚楚,声音很温柔,饱含了所有柔情,听得她心尖一颤,软化成一滩水,甚至忘记了拒绝。
接下来的事好像都是顺理成章,情到深处,气氛正好,水到渠成。
说真的,第一次的感觉很不好,他们都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仅有的一点知识也是成长的这些年随处听来的,说到底都只是纸上谈兵,只是她疼的时候他会极尽温柔地亲吻她,舔掉她的眼泪,抱着她哄,让她心里很甜蜜,觉得再疼似乎也是甘之如饴。
第二天早上,他许给她一生一世的诺言。
今天这个案子特别难办,开庭审理了八个小时都没能得出结论,法官一锤定音,敲定改日再议。
乔稚楚揉着肩膀坐在后座,司机开车送她回别墅,远远的,她支着额角看着夜幕中的星星点点,那像是一盏一盏的萤火灯,照着她回家的路。
临近别墅,她看着窗口透出的灯光,越发觉得温暖。
人就是这样,总要有个家才会安心,无论走得有多远都会记得回来。
……只是,她进了家门,看到家里的情况,那一星半点温暖的感觉就彻底烟消云散了。
年前她生了和季云深的第二个孩子,为了衬托和他哥是一对亲兄弟,特意取了个小名叫‘包子’。
包子的脾气一点都不包子,特别闹腾,现在才半岁大,战斗力就比团子这个快五岁的还要强悍,客厅里到处都是撕烂的纸巾,地上滚着各种水果,乔稚楚一进门,一个葡萄就滚到她的脚边,季云深和保姆跟在包子身后,他扔一样他们收拾一样。
“……”
季云深看到她就像是看到救世菩萨,露出一个苦笑:“你儿子今天又刷新战斗力了。”
“说得好像不是你儿子一样。”
季云深叹气:“是我儿子,只是这性格一点都不像我,肯定是像你小时候,楚楚,看不出来啊,藏得这么好。”
乔稚楚立即反驳:“我的性格也很好,你不信去问我哥,我小时候特安静,跟个自闭症娃娃一样。”
“那就是负负得正了。”季云深得出结论,又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啥都不懂只会笑的儿子,莫名其妙地想起一个词——地主家的傻儿子。
乔稚楚失笑,弯腰抱起包子,小包子一看是妈妈,立即就往他她的怀里蹭,乔稚楚今天穿的是V领低胸的衬衣,他一蹭就蹭开了她的领口,吧唧一下亲在她的胸上。
乔稚楚斜睨了某人一眼:“还敢说不像你。”
季云深嘴角轻轻勾了勾,但还是义正言辞地否认了:“胡说,我才没那么急色呢!”
“呵呵,你当我是第一天认识你啊。”
乔稚楚直接把包子塞给他,先回房洗澡,换了宽松的衣服,然后才从他手里接过包子,小包子已经饿了,小手往她身上抓,她只好解开衣服喂他。
季云深看了一会儿,忽然凑过去,在乔稚楚脸上亲了一下:“这小捣蛋就先交给你了,我还有一点工作,忙完再来陪你。”
说起来,包子还是他照顾得多。
现在的季云深很顾家,无论什么都是以老婆孩子为先,以前那股除了工作啥都不重要的凉薄劲早就不见了。
乔稚楚看着他笑:“你去忙吧。”
季云深捏捏包子的脸蛋,动作很温柔,但是话语一点都不温柔:“小包子,你想吃就现在赶紧吃,等爸爸工作完,就轮不到你了。”
乔稚楚:“……”
讲道理,这话像是一个当爸爸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