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们的车之的以保持不动,都已经有三分之一的车身已经探出悬崖边上了,还能够保持着没有继续往下滑,想来上宫弦手中的那根银线牵引着,否则我们就让掉下去了。
“哈哈哈……”棺木里又发出了一阵桀桀的怪笑声,“敢阻拦我升天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棺木里发出来的声音有着明显的颤音,似乎他说一句话都费了他很大的力气。
奇怪的是宫弦还是没有出声,看着他身上的冰越结越厚,他的全身上下都已经被厚厚的冰层所包裹,仅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而他的身上冒出了白白的烟雾,与那棺木里冒出来的黑色的烟雾成为鲜明的对比及明显的对抗之势。
宫弦身上散发出来的白色的烟雾跟棺木里的黑色的烟雾似乎是在对抗,这两种颜色的雾体分别从他们的身上冒出来之后,然后在宫弦头顶上一米多高的位置相互碰撞在了一起。然后这两股不同颜色的烟雾就相互纠缠在一起,就像是两个正在博斗的人正在扭打在一起,直到其中的一种烟雾消失。
有时是代表着宫弦的白色的烟雾消失,有的时候又是那棺木里角发出来的黑色的烟雾消失。只是不伭是哪一种颜色的烟雾消失,随之又会迅速的补充出来,又重新的博弈起来。
借助于月亮的光亮,我看到从宫弦身上散发出来的白色的烟雾,正是从他身上蒸发出来的水气。就好像是一块大冰块,正在慢慢的融化,只是冰块融化时是化成水,而宫弦身上的冰融化时是化成白色的烟雾。而那白色的烟雾正化为武器攻向那林棺木里散发出来的黑雾。
“想不到竟然是寒魄之体,只是别人怕你,本尊却不怕你。”棺木里此时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然后那棺材盖子正慢慢的像是被人从里而往外顶着的正缓缓的上升。直到那棺材盖子上升到有一米多高时即停止了继续上升。
“鬼啊……”我禁不住出声,因为此时正从棺材里伸出无数只手来,那些手上都没有了血肉肌肤,仅仅是阴森森的白色的骨头形状。唯一可以分辨就是那白骨还保持着手的形状,只是没有了皮肤及肉而已。
那无数双手正在高高举起,然后整齐的挥舞着。通过它们的挥舞,那团团的黑雾正是从这白色的手骨中冒出来的。然后那些黑雾再攻向宫弦的白雾。
“哈哈俣……”棺木里不知道还存在着什么东西,又传来了狂傲的笑声,也不知道那里面的东西为什么那么爱笑,好像每一回他要说话之前,总是先如此得意的大笑几声之后才说正事。
“是不是很后悔过来淌这趟混水啊。明明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只要画一张符就可以把我给灭得魂飞魄散的,却又因为在救美人而腾不出来。本尊很乐意奉陪,看看你还能耗得了多长的时间呢,当你身上的寒霜散尽之时,你就再也没有了与我对抗的能力。那个时候本尊倒是要看看那时,你是想放弃了美人的性命,还是放弃你的性命。”
棺木里的传出来的话听进我的耳中,让我的心都跟着凉了半截,原来并不是我的运气好到车辆正好滑行到此就停止了继续下滑,而是由于宫弦手中的那一根银线正拼命的拉着我们这本该往悬崖下滑落的车轮子。
而让我更为心惊的是,那棺木里又传来了“哈哈……”的大笑声,这一回他并没有笑太我久,而是浅笑了几句后又得意的说道:“哦,对了本尊刚才说得不对,车上的美人是你补充灵力的载体,若是美人毙命,没有了灵体为你补充灵力,你也活不过十年了。”
什么灵体,什么补充灵力,我怎么听不懂,听不懂就算了,我怎么还觉得心里越发透心凉。
在这生死关头,我竟然想到,宫弦之所以对我那么好,原来是有目的的,而他的目的就是想要从我的身上吸取什么灵力吗?而他之所以跟我结为冥婚,并不是因为喜欢我,而是因为他的身体需要我吗?
我虽然很想在此时这个生死存亡之际,下车去找宫弦问个明白。我好不容易才奢下了心头的怒火。继续看着木屋旁宫弦与那棺木里看不到的人的战斗。
听了刚才那人的声音,我这才注意的观察起宫弦身上的寒冰,还真的是正在缓慢的融化着。那速度虽然很慢,慢到凭借着肉眼并不会一眼就看到它的融化速度,可是它却是实实在在的融化了。
刚才看着宫弦,还觉得他被那么厚的冰块包裹着会不会有事,现在知道了那些冰块是他的武器,我又想要那些冰块不要融化。就这样的患得患失的想法之中,他们的拼斗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宫弦一直一言不发,不知道是他想保存体力,无暇出声,还是他此时根本就无法开口。倒是那个棺木里我看不到的人,一直在那儿怪笑或者是出声刺激宫弦。
也许他知道一些宫廷弦的情况,因此我就专注的想听他说一些什么。说实话,我虽然跟宫弦已经结为冥婚的日子也不短了,可是我却发现自己对他是一无所知,甚至于他为何会常常三天二头的失踪,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他的秘密太多,而我已经从原先的被动承受到现在的想要进一步去了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