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智就像是一个二岁孩子的心智,应该不会对我们有什么伤害,可是也正是如此,他又是一个无法跟他讲道理的灵体。
“那怎么办啊,兰兰。”被人莫名其妙的引到了荒山野岭已经够倒霉的了,现在我们还要跟一个弱智的灵体玩啊。
“你看到他流出来的唾液是黑色的,那是尸液。他也只是心智不全而已,可是他口中流出来的尸液却是剧毒,沾到人体上,就犹如往人体上注入了煞气,这种煞气对人是致命的一种毒素。很难清除的。”
“啊……”还真看不出来了。连唾液也能杀人。
“兰兰,这种情况你也对付不了是吧。”虽然我已经知道了答案,可是我还是不死心的想要亲耳听到张兰兰的回答。
“若是我的背包带出来的话还是有办法可以解决他的,可是你看……”张兰兰说着对摊开了她的双手,她手上除了有几张符纸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厨,没有了工具,张兰兰又不是神仙可以做法灭了他。
我的手下意识的握紧了胸前的项链,真想与宫弦通消息,问问他我们此时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理。
宫弦总是在不经意的情况下跳出来,让我想起了他。我了不知道我的心绪是什么,是想要跟宫弦在一起还是不想要跟他在一起。
有的时候我又想,跟宫弦在一起的日子我已经习以为常了,可能就是这样的习惯,让我已经可以在心里接受了他吧,若不是这一回他对我做得那么过份的事情,我想我跟他的日子也就这样平常的过下去了吧。
“兰兰,那么我们现在只有等他主动离去,是这个意思吗?”结界里的空间毕竟不大,长时间的呆在里面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可以这样理解。”张兰兰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那个黑影,我也不知道那有什么好看的。
无非就是把我们的结界从左边推到右边,然后又从右边推到左边的。再就是有时候会跳到结界的上方坐上一会儿,似乎是歇息够了又跳下为继续玩。看了几回之后我就懒得看了。
“对了,兰兰,你为什么刚才要一直问他的姓名啊?”反正现在呆着也是无聊,正好此时那个黑影可能是玩累和,正坐在地板上,背靠着我们的结界休息。
他不动,我们的结界也就不动,我们也能够暂时的不受那四处晃动的若。
反正已经没有退路了,于是我找张兰兰聊天打发时间。
“这个黑影里还有一个人的灵魂,你没看刚才,它一会儿是用脚走路,口里还喊着:还我命来。一会儿又是影子的状态吗?”
“对对对,正是如此。”我连忙附合,刚才我直觉得很是奇怪,怎么他的形态还会发生变化的。
原来如此,看来这是一个被夺舍的身体。只是不知道是谁夺了谁的。
“兰兰,你是不是有所怀疑。”想到刚才张兰兰不停的询问黑影的名字,通道她是想到了什么还是看到了什么。
“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在黄拓跋的家里,我看到过一张相片,而相片上的人跟这个黑影长得极像。所以想问问。”
张兰兰说着,眼睛还是盯着那黑影看。
我却觉得手脚一阵冰凉,我们不会是住进了一栋鬼屋里去了吧。
若是此事当真,那么说明黄拓跋并不是出去打工,找对象,而是已经遇害了。
忆起那个隔壁的大妈那么热情的招呼我们。她知道不知道此事,还是她根本就是知道的,才会那么热心出租起黄拓跋的房屋呢。
这一次莫名其妙的来到了磨盘山。围绕在我脑海中的就有好几个谜团。
先不说为何我的机票会自动改成了甘肃,把我引来到这里?
在就是我们来磨盘山的路上,我们发现的那个徐浩的木屋。还有那个神秘的被网魂斗罗罩着的棺材,里面的人到底是徐浩,还是别有用心的人,想借助我们的力量把网魂斗罗去掉,好让他得以重生。
再有就是磨盘山里的这几户人家。有的冷淡,有的热情。而热情的隔壁大妈让我们住进了黄拓跋的家里之后,我跟张兰兰不但在深更半夜里被人引入了一个迷魂阵里。还让张兰兰发现了这一个黑影与我们所借助的屋主黄拓跋长得非常相似。
黄拓跋是生是死,长得像他的这个人是他吗?
这一个又一个的谜团,把我都快绕晕了。可是直觉告诉我,这些谜团当中应该是有某些联系的。也就是说,我要想知道其中一个谜团的答案,我就要把全部的谜团都全部都给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