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声焦急地说:“老公,你不是很厉害吗,快把它们都给弄走。”
这男鬼洋洋得意的挑眉,似乎很满意我这个程度对他的低头。于是他瞬间就坐到了我的旁边,大掌一把就抓住了一个骷髅爪子。
爪子在他的手臂里挣扎,可是一点用都没有,被宫弦捏了一下,就碎成了粉末。
担心粉末粘到我的身上会使我的皮肤溃烂,于是我不知觉的就靠近了宫弦。
宫弦突然邪气了勾起唇角,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说:“为夫这个样子是不是特别帅气。”
我推了推他冰冷的胸膛,紧张的对他说:“还有呢,你别分心啊,快把它们都弄走。”
宫弦痞里痞气的对我说:“亲我一下,我就让你见识什么才叫真本事。”
人命关天,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宫一谦还在外面等着,生怕把这个男鬼弄得一个不开心了,就甩甩屁股走人了。
我没有过多的时间思考,抿着唇,忍住背后的凉气,快速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宫弦收到吻后,十分满意的办起了正事。
他从掌心中凝聚起一个绿色的光球,粘到球的骷髅都化成了粉末。粉末掉到地上就全消失了。
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对他说:“这个球好厉害,能给我也来一个吗?”
话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宫弦用的东西,哪是我能用的,就比如说我就没法从身体里逼出个什么东西。
于是趁宫弦还没有回我,我连忙转移话题:“今天这个是什么情况啊。”
宫弦邪笑的给我解释:“你们经过的那块地已经荒废了很久了,一般人是进不去的。我也不知道你们怎么就歪打误撞的就进去了。里面你们看到的,可以说都不是人。不过是一些地游灵,被困在那里,出不去的。从之前的一次暴乱逃亡的时候,死了的人就都变成了森森白骨围在那里。”
我问道:“可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它们还能出来为祸人间。”如果是死在路边的白骨,是不是下雪的时候会掩埋,然后在雪融化的那一刻又显得突兀。
我静静地坐在一旁听着宫弦跟我说的一切,吓得本能的动不了。
宫弦继续说:“白骨经过时间的推移大部分都掩埋了,但是又被好奇的盗墓者轻轻推了上来。随手取走了它们身上的的财富,拿走了财富后的盗尸者他们也都无一例外的露出了雀跃的表情。那种把人性都显露出来的丑态,是最真实的。”
我急忙的问:“可是这跟它们出来暴乱没有直接的关系啊。”
宫弦突然就笑了:“你太天真。别人都明目张胆的来抢你的东西了,你能忍吗?于是那些死掉的人,就带着怨气复活了。觉得每一个经过这地方的人,都是来抢它们身上的东西的。所以在它们带着怨气重生为厉鬼的时候,就发誓要给任何一个经过这地方的人一个教训,就是你们之前见到的抢钱了。你算幸运的,能从那里面逃了出来。”
我突然想,在这里死掉的人们就再也不分权卑贵贱,再华丽的身世在这也换不来一寸墓碑。
就算有好心人将你掩埋在这里的某一寸土地,然后轻轻的立了一块木质的牌子,但是很遗憾,上面最多写着无名氏。
不仅如此,有了墓碑的尸骨还要担心与它一起的同伴,它们因为没有被掩埋而遭受冬寒酷暑的时候因为嫉妒你的这块地儿,然后把你挖出来弃之一边。
我又问宫弦:“那跟着我走的那些骷髅爪子呢??”
宫弦没有犹豫的回答:“显然就是路过的时候死掉的那些人。有的是来盗东西的,有的则是像你今天这样不小心进来的。”
我听了宫弦的话,结结巴巴的说:“那为什么那些乞丐还有全尸,而这些就只剩骷髅爪子或者一个舌头了。”
宫弦冰冷冷的大掌搭在我的手臂上,给我带来了一阵一阵的鸡皮疙瘩,我强忍着不适,等他告诉我。
宫弦说:“有的是被抢劫的时候没有躲过去,人山人海的,被人一把推在地上,被踩死是常有的事。还有的就是激动的厉鬼,生生的把人撕成碎片,吃人肉,食人骨。”
我依旧紧紧的闭口不言,宫弦继续说:“还有的没忍住,被撕下手臂的时候给跑走了,后来两只腿也断了。忍不住痛苦,吃了野生的毒药,就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