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心其实也没把刚刚那个吻当成一回事,在心里也就权且把它当成被狗舔了一下。
言谨欢落后两人一步,他虽然看不清两人的神清,但是也能感觉到那份诡异的暧昧之情,她心紧了紧,总担心刘戈一会儿会不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毕竟人在渴望心爱的人眷顾,长久的陷入单相思困境中,辗转反侧,本以为求而不得,却又发现峰回路转,那么本来被深深压在心底的感情顷刻间喷薄而出,势不可挡。
言谨欢担心刘戈会沉浸一时,无法自拔。
言谨欢一路紧皱眉头,前面时不时传来连心悦耳的笑声,她脸色也越发沉重。
“欢,坐这里”,连心在前面喊她,言谨欢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身前已经挤满了人,耳边的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撞击着耳膜,连心的声音全部隐在了这些让人眩晕的音乐中,言谨欢捂住耳朵,努力辨别刚刚连心的声音传来的方向,目光所及到处都是摇晃的人头和不甘寂寞的身影,言谨欢在心里骂了一句,然后伸手推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舞姿奇特的妖冶男,艰难的踏出一步,又遇见跟磕了药一样沉醉在音乐世界里的裸露女,言谨欢深吸一口气,使出降龙十八掌,把挡在前面的人推推搡搡的撇开,然后终于穿过长长的舞池走了出来。
身后的音乐还在嚣张的肆虐,言谨欢已然感觉整个脑仁都在疼,她揉着太阳穴到处张望,然后就看见连心从左手边的用弧形沙发隔出来的隔间里小跑过来,“我说你走路出什么神啊?我一转头就不见你人影了,吓死我了,这店和平常的夜店不同,来的人都是有点背景的,要是你被什么有背景的人看上,我一定会被你家男人弄死的,”连心笑的说,脸上却是半真半假的调笑神色。
言谨欢白了她一眼,“要说我被人看上,不如说你才极有可能被人看上,你看看你这打扮,活生生一个妖孽,咱们早点干完活,早点回去,这地方总让我感觉会发生什么事情,”言谨欢环视半圈群魔乱舞的舞池,又往沙发裙群这边扫了一眼,每张沙发后面似乎都埋伏着几对蓄势待发,静待猎物出现的绿油油的眼睛,这种感觉让言谨欢感觉特别不好,好像自己就是一脚踏进猎人陷阱的羊羔。
连心曾经在夜店上过班,这种躁动的气氛,她早就适应了,甚至有点乐在其中的意思,她拉着言谨欢往前面走,语气也带着一丝丝的雀跃,“欢,刘戈这家伙是个富二代,刚刚他居然点了一瓶83年的拉菲,这小子平时看上去平平常常的,没想到是个隐藏的富豪,我一会儿一定多点几瓶好酒,喝哭他丫的。”
言谨欢笑骂她,“你家择木是亏待你了,还是咋的?这么小家子气。”
连心听见言谨欢提起自己那个给自己下了禁酒令的老公,就是一肚子气,不免朝言谨欢抱怨道;“前几天我给他打电话,说起上一次在一家川菜馆里喝到一种非常好喝的米酒时,让他买点放在家里,我都馋了好久了,可是他说喝酒误事,不管什么酒,只要有个酒字,就不许我沾,还给我下了禁酒令,你说他是不是很过分?”
周围音乐声太吵,连心走回言谨欢的身边,捂住耳朵对着她提高音量喊道。
言谨欢本来脑袋就被音乐吵的晕乎乎的,这下又被连心吼了一嗓子,她立刻感觉有种恶心感快要从喉咙里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