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谨欢吃了一惊,“这姑娘不是昨天才来的吗?”
连心嘲笑道:“别惊讶,吃惊的还在后面,那姑娘虽然是昨天才来的,但是耐不住人家长得好看现在不就是就行萝莉软妹吗?这姑娘可算是受宠的很,据说她才来的时候,对着营门口的战士撒娇,说不知道刘戈是哪个班的,然后就拜托战士让她进去。”
“然后就进来了?”言谨欢问。
连心继续嘲讽的摇头,“哪里,咱们战士是轻易会被糖衣炮弹打倒的吗?人家战士没有理她,这姑娘就蹲在营门口,等啊等,直到等到咱们连长从团里回来,可怜兮兮的拦住了连长的车,连长也是个糙汉子,但是心软,禁不住女人三滴泪,就让警卫员把几个班叫刘戈的全部叫了出来,一字成排,这姑娘泪眼盈盈的指着最后一个刘戈,兴奋的直接冲到了他的怪你,泪眼婆娑,差点哭了。”
言谨欢被这姑娘的装可怜的本事彻底拜服,不由称赞“能靠着装可怜,卖萌搭上男人的女人也是个人才。”
连心貌似十分看不上这个小丸子,蹲在路边,捡了一根枯枝在地上狠狠地拍打了几下,然后枯枝喀嚓断了,连心不耐烦的把枯枝丢在地上,又站起来把路边几根狗尾巴草拔了,才继续道:“这姑娘哪里是天才,简直就是戏精,你还记得我们连一直流传的那个传说不?”
言谨欢在一边冷静的看着连心烦躁的一连串动作后,抛出一个看似毫无关键的话,“你说的是哪个?”
“就是关于某个大领导儿子下咱们连队的传言,”连心提醒。
言谨欢偏头一想,仍然云里雾里的每个谱,不过那个传闻她还是晓得。
“就是咱们集团军的团长大儿子化名来咱们连队锻炼的事?我记得那一段时间好多人都猜是3班的一个战士,”言谨欢说。
连心不卖关子,直接公布答案,“那个战士确实在3班,而且就是昨晚和小丸子钻小树林的那个,是不是很惊喜?很意外?”
言谨欢不惊喜,反倒是好奇,“你是怎么知道3班的战士就是传言里的下连队的高干子弟”?
连心神秘兮兮的说:“我前两天去连长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大门没关,我准备进去的时候,正好听见连长提起团长的名字,然后那个战士一脸敬畏的让连长不要把什么事情告诉他爹,我那个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货就是传闻中的高干子弟,后来我想再偷听一下,就被路过的班长拖走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那个姑娘就真的很牛掰,一天不到就能歪打正着钓到一个金龟婿,也算是她有本事了,只是可怜刘戈了,”言谨欢十分同情至今还不知道戴了绿帽的好友,“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刘戈?”连心和刘戈算是上很好的朋友,这种朋友被绿了,第一时间不应该告诉好朋友,然后一起去捉奸夫淫妇吗?
“我昨晚回来的时候,都快要熄灯了,哪里还有时间去告诉刘戈,而且他和小丸子是青梅竹马的发小,你以为他会这么容易就相信我的话?”连心自认为一年不到的相识,肯定比不上人家二十多年的相知。
言谨欢也没话说了,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外人不好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