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首拿着军刀在手里把玩,时不时做出要伤害老警察的动作,阮非眼中喷薄出怒火,可是现实却是他什么也做不了,想到这里他心里不免有些担心被派出的小队到底遇见了什么阻拦,至今不见踪影,劫匪已经笃定了自己不敢动作,才会这样张狂。
龙景天弓着身体被夹在两个壮汉中间,他稍微一动,旁边的人就会一拳头砸在他的脊背上,让他忍不住呼痛,弓着身体痛苦的垂下头,“你他妈最好别乱动乱看,要不然我可不确定,你能活着走出去。”
被劫持的警车之外,仍在对峙的阮非,为了安抚劫匪,他不得不下命令,让众人上车,然后乘车回撤,他一人留下,并且把腰间的手枪掏出,刻意当着劫匪的面把枪交给别人,当众的面脱下外套,他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笔直的西装裤将他的一双大长腿拉的修长,阮非转头交代了几句,在下属劝阻无效,担心的目光下,严令众人快速离开后,举起双手大步走到劫匪车外,轻敲了一下车窗,又指了指自己,车窗被人从里面摇了下来,“干什么?”匪首朝后面的人递了一个眼神,后面的匪徒立刻站起身,低着脑袋拿枪从后面顶着老警察的脑袋。
阮非努力压制心里的怒气,他从裤兜里掏出一盒香烟,抖出一只放在嘴里,咬着烟头朝匪首道:“借个火。”
匪首扫视他一眼,见他没有武器傍身,浑身单薄也不可能藏什么,提防心也就减少了一份,他拿出打火机从窗口丢出去,正好被阮非抓在手里,低头捧着打火机,笼着手遮风点燃了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满足的吐出烟圈,把打火机又丢进了车窗,落在匪首的脚边。
“我们商量个事情呗,”阮非语气轻松,仿佛像是和好友相商什么事情。
匪首细长的眼睛眯了眯,威胁的冷哼一声,手里的军刀在已经昏迷过去的老警察脸上比划了几下,“你想说什么?”
阮非敛目,片刻用他那不正经的口气说:“我想用我,还有那个小子,换这车上的人质,你可别小瞧那小子,他爹可是本市最大的地产商,你尽可能在上飞机之前给他爹打个电话,轻轻松松的一亿打过来,”阮非玩味的勾起嘴角,给龙景天胡编乱造了一个富二代身份。
龙景天被阮非这一通莫名其妙的话搞得云里雾里,他本来想要抬头去看他,却被抱着手提箱的土鸡,拿枪托砸在他的后脑勺,一句mmp在龙景天里怒吼,可是他现在只能装孙子,等着阮非下一步指示。
既然阮非愿意拿自己来换他爹和其他人质,一定是改变了计划,龙景天的脑袋里很乱,他的脑袋飞速转头,各种靠谱不靠谱的猜测都冒了出来,让他无法镇定下来。
“既然这小子是富二代,怎么可能会是个银行小职员,还被你们派来送钱,你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这乱七八糟的?骗鬼呢?”匪首智商在线,很快便反应过来,出言反驳。
阮非嘿嘿一笑,惹来匪首的不快,“笑你mmp,”阮非忙闭上嘴,神秘兮兮的靠过来说:“你别不信,他真是李佳芮,他爹李洪宽,就是为了锻炼他儿子,才让他出来找工作,这家伙也是个吃喝嫖赌样样都会的货色,他爹明令禁止让他不许在外面暴露身份,要是敢借着他爹的名气作威作福,就会把他从家谱中除名,赶出家门,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这货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