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在耳边轻笑几声,缓缓地吐出几个字,“言谨欢,给我下跪,也许我能看在你可怜的样子上,也许我能放了你儿子。”
言谨欢拿着手机冲出了木屋,四周重山围绕,遮住了大半个天日,她冲着电话里愤怒的咆哮,“清宁,你有本事冲我来,拿个弱女子和小孩子做人质,你他妈算什么本事?”
清宁在电话里听出了她的愤怒和着急,反倒是笑的更放肆了,“言谨欢,我哪有什么本事,我也是个弱女子,弱女子只能为难弱女子,你这样的彪悍女人,我可动不了。”
言谨欢钻到电话那一边,给她几个大耳光,“你怎样才能放过他们?”
清宁隔着电话都能听见言谨欢磨得嚯嚯的后槽牙,能激怒她,她却无处报复的快感,立刻涌了上来,她声音故意带着少女般的清脆和娇羞,“放过她们呀?让我想想开出什么条件呢?哦,忘了告诉你,我就在你们附近,不过千万别傻的来找我,只要我不走出来,你就别想找到我哟!”
电话里传来清宁欠扁的笑声,她笑的肆意妄为,仿佛像是在往言谨欢耳朵里倒针,刺耳又嚣张,“言谨欢我可以把连心,和你们两的孩子还给你。”
言谨欢深知清宁是个睚眦必报的人,重来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的仇人,这一刻言谨欢沉默,她想要清宁放过连心三人,一定是有代价的,她在等,等她自己提出来。
言谨欢忽然故作镇定,只有不停喘出来的粗气暴露了她内心的忐忑和惶恐,“言谨欢,只要你愿意弥补我所失去的一切,我就放了他们三个人。”
清宁口气雀跃又期盼,仿佛是少女在期盼的朋友送的生气礼物,而不是一个重犯在讨价还价怎样才愿意三条生命。
言谨欢重重的落下了心里的石头,对方只要提出了条件,那就有一半的可能会放了人质,虽然还有一半的可能是自己连同他们三人一起被绑架,乃至最后可能落个被撕票的下场,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言谨欢笃定自己的运气不会差到那个地步,同时也在赌清宁还存有一丝人性和诚意,她身边跟着冲出了的择木,紧挨着言谨欢的耳边,也听到了清宁的条件。
择木并没做太多的思考,抢在言谨欢之前,对着电话怒吼,“‘滚你大爷,清宁你要是不把我妻女和铭铭放了,信不信老子拿轰炸机,轰死你?”
清宁在电话里却不以为意的轻笑两声,“呵呵,择木,说你蠢,你还真是没脑子,你妻女还在我这里,我要是死了,他们三个人都要给我陪葬。”
言谨欢脑袋里瞬息万变的思绪,瞬间被打断,她瞪了一眼择木,转身走了几步,脸色黑成了锅底灰,她声音很冷,像是永远不会化的冰,“清宁,你的要求我答应了,具体怎么做?”
择木听见她答应了清宁的条件,立刻着急的想要冲过来,却被言谨欢不住的摇头制止了,只能着急的在原地跺脚。
言谨欢又往旁边走了几步,“言谨欢,现在立刻从东边的树林进去,只能你一个人,不能带别人,呵呵,择木急的不停的跺脚,感觉蠢的很好玩,只要让我发现他或者其他人跟着,我立刻就杀了你的儿子,明白了吗?”清宁说完又是几声做作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