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两个就是想媳妇了,”这个声音有些苍老,一句话说完还轻咳了几声。
言谨欢和择木对视一眼,又去认真偷听。
“我说,都是清宁那个女人弄得,要不是因为他,咱们老巢就不会有被暴露的危险,老大就不带着人去山外面购置新武器进行守卫老巢用的。”那个苍老的老年人的声音,不疾不徐的说着。
其他几个人都很同意的点头,发出赞同的“嗯嗯,就是就是。”
“还有清宁绑架回来的那个女人,和两个孩子,也是个大麻烦,”男神音继续道。
“管他的,不是跟着清宁滚蛋了吗?”有人接话。
言谨欢和择木很有默契的默默的退出了矮房附近,再一次钻进了来时的矮树林。
月色如水,有人欢喜有人愁。
发愁的是言谨欢。
欢喜的是听见龙景天被军事法庭惩办,急匆匆带着人质出山的清宁。
清宁把连心母女安置在一个隐秘,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地方,就独自一个人前往市政府内的军事法庭。
今天是开庭的日子,清宁穿得很低调,只是一双毛绒的围巾把整张脸都遮住了,戴着一顶画家帽,站在军事法庭的几步外,目光狠毒的盯着军事法庭的大门。
她无法进去,能进去的都是军中的中上层的领导,和涉及案件的证人和当事人,她一个无权无职的老百姓只能站在这里。
“龙景天,没想到你也有这天,老天爷还真是开眼了,”清宁恶毒的诅咒,“龙景天,要不是我没那个本事进去,否则我一定会在你面前给你两耳光。”
清宁一直以来,心心念念的就是报复龙景天,能够站在他面前羞辱他,是她如今唯一期盼的事情。
如今老天爷开了眼,能够在自己有生之年,看见他从云端落下来,她咨询过依照龙景天这件事的尿性,怎么也得坐好长时间的牢。
到时候自己买通狱卒,想要弄死他,似乎也没有那么困难。
清宁咬牙切齿的瞪着那军事法庭,隔着围巾摸索着,仿佛还能感受到毁容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
“龙景天,等死吧!毁容的仇恨,不共戴天”,清宁愤怒的注视着几步远的法庭,身边的脚步声和谈话声越来越大,他这才转头看见不少身穿军装的军人三五成群往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