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谨欢早上起床后,确实没有看见择木,自己一个人吃着早饭,期间张婶也问过择木的去向,被言谨欢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了。
饭后言谨欢哪里也没去,一个人在房间里准备一些她认为有用的东西。
她翻出了龙景天藏在书房书柜里的瑞士军刀,和一些零碎的东西。
又给择木去了电话,让他回来的时候去药店买一点泻药带回来。
午饭后择木就赶了回来,言谨欢立刻带他回了房间,择木提着一只箱子,在打开的一瞬间,言谨欢佩服的看向他,“这些枪支应该让你费了不少钱吧!等我一会儿把钱转给你。”
择木正要拒绝,就听见言谨欢又说:“你现在停职还要养妻女,能省则省。”
一句话把他的话全部堵在喉咙里吐不出来,择木感激的对着言谨欢说:“大嫂,你会开枪吗?”
言谨欢拿出一只小巧的勃宁朗“咔嚓”拉来保险,虚眯着一只眼睛瞄准墙壁上的飞镖转盘,做出一个开枪的动作。
“景天教过我,还行,”言谨欢收回抢别在腰间,用大衣遮住。
择木也拿起一只毛瑟手枪放进长靴里,两人又各自套上防弹衣,言谨欢这个时候又想起泻药,朝他伸手道:“泻药呢?”
择木忙从裤兜里拿出来给她,“大嫂你要泻药干啥?”
言谨欢打开一个小药包,白色粉末状的泻药,她满意的包上放在包包最里面的暗兜,“如果有机会,我请他们吃泻药,看看能不能拉死他们。”
这种小儿科的手法入不了择木的眼,但是他什么也没说,继续整理自己包,又在身上各处藏了一些东西,言谨欢也学着他在暗兜里放下了一只小小的削皮刀。
准备好一切,两人就出了门。
景区在离a市郊区五十里,两人开着车直到快要天黑的时候才到,刚好景区要关门了,择木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买到了门票。
进入了景区,两个人‘就往最深处的林子钻,傍晚天空被晚霞染的血红血红的,落在大地上的光也跟鲜血一样,刺目耀眼。
言谨欢听见头上扑棱棱飞起的乌鸦,钻进被晚霞三红了的松树林,林子里挺热闹的,鸟叫虫鸣还有两人匆匆的脚步声。
“大嫂小心点,秋天蛇虫还没冬眠,”择木用长棍不停的打在杂草上,想要惊起蛇虫鼠蚁爬走。
言谨欢小心的踏出每一步,忽然脚下踩到一个肉乎乎的软东西,吓得她不由尖叫。
择木赶快扶住她快要倒下的身体,小心翼翼的扒开草丛,才发现是一只小小的田鼠,田鼠也被吓得小身体蜷缩在一起,颤抖着在草丛里面。
择木扶住吓得颤抖的言谨欢,“没事没事,别害怕,只是一只田鼠而已。”
言谨欢害怕的睁开一只眼睛,看见草丛里被吓的同样害抖个不停的田鼠,才松了一口气,拍着胸脯,“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