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那宝座上,谨欢跑到那座位旁,用尽九牛二虎之力都没能移动分毫。
丫的,这是什么玩意做的,竟然这么重!
最后,她只好把那个硕大的茶几推到了门后,足够宽大,足以把那扇门卡住。
总算搞定了,谨欢拍拍手,松了一口气,坐回到那个宝座里。
虽然这个面具男确实救过她几次,但是她并不确定,这个男人就是友好的,对她就是没有任何敌意的,正如她老公龙景天所说,没准他就是OAG!
想到这几个字母,谨欢打个冷战。
如果真的是OAG,她该怎么办,这个面具男,如果是OAG,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救她?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这个房间极度奢华,墙壁上挂着古朴雅致的笔画,精致唯美的大吊灯从天花板上垂下来,晶莹璀璨的光芒,让人感觉跟进了一座微型宫殿似的。
真搞不懂,在这样的环境里,还神秘兮兮的戴个面具,耍酷,也不带这么耍的……
谨欢小手扶着座位扶手,咬着唇瓣,开始想她家太子爷了,疯狂的想,一想就刹不住。
混沌的记忆里,她和太子爷被激荡的水流冲出光斑萦绕着的孔洞,太子爷是一直抱着她的,后来她晕了,潜意识里,她也是一直被抱着的……
可是,为什么就分散了呢?
怎么就给分散开了呢?
她被面具男救下了,那她老公呢,她老公去哪了?
越想越乱,谨欢不能再踏踏实实的坐下去,在房间打转。
转了好几圈,除了心中越来越烦扰的焦虑,她理不出头绪来。
她担心,面具男和她老公是敌对的,把她救起来,却把她老公害了。
一念至此,谨欢担忧的发狂,暴躁的小狮子一般跳到茶几上,使劲拍打着那扇刻着精致雕花的木门:“我老公呢,你们把我老公弄哪去了?”
没人应声,喊得声嘶力竭,小手拍打的肿痛,都没人理她。
谨欢瘫坐在冰凉的茶几上,屈膝坐着,把小脸深深的埋入双膝间。
保持着这个固定的姿势,大脑空白一片,她只觉得一派茫然,无助的茫然。
被关在这个未知的世界里,回想这两天来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不切实际的梦。
这个梦,却真真切切的发生着,处于梦境中的她,被关在这个奢华的囚笼里,能体验到的,只有无限煎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转动钥匙的声音。
尔后,就是推门声,没有推开,外面的人开始敲门。
谨欢将背贴在门板上,冷冷的问:“谁?”
“我,给你送吃的。”门外传来不熟悉也不陌生的男声。
“不想吃,等着饿死!”
谨欢冷冷的答,她知道那是面具男,这声音她还记得。
“等着饿死,好跟你老公阴曹地府里相会?”男人声音里溢满冷漠的讥诮。
一提她老公,谨欢就差点就爆炸了,真想不顾形象跳着脚的怒骂,把最难听的词儿都骂出来,敢咒她老公,真想把这不知所谓的面具男给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