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会儿,高倍放大镜的镜片下,赫然可见那刻印有两个字体,是繁体数字,曰“壹肆”。
“啊?!真有?!”
当看清楚那两个数字暗号时,那师傅不由惊呼出声。
这一来场上的人情绪更为动荡了,此时,郑老和林海涛也已走入了人群,近距离观看此番情景。
稍后,又有几个人拿着放大镜检查了那个存在暗记的地方,无不震惊。
都看得差不多之后,贺青开始讲解了,指着那地方高声说道:“想必大家都看清楚了吧?这枚玉玺并不是秦始皇使用的那枚‘传国玉玺’,它只是后代的一款仿品!尽管如此,但不妨告诉大家,这件东西来历不凡,它不是普通的仿品!其实刚才我就已经告诉各位了,这东西确实跟成吉思汗有关!成吉思汗在世时,他命人仿制了一批‘传国玉玺’,都是根据真正的‘传国玉玺’仿造出来的,所以无论是器型还是质料,都和史册上记载的传国玺相互吻合,因此很能迷惑人的眼睛!
“秦始皇驾崩后,真品‘传国玉玺’随葬于他的陵墓中,而复制的那一批玉玺分别葬于无数的疑冢中,这样可一定程度上避免后世人一直寻找他的主墓。而在制造那批传国玺时,工匠留下了编号,相当于现在有些商品上的条形码,一是便于生产,二是为了区分真正的‘传国玉玺’!”
这些东西不是他从历史资料上学到的,而是刚不久前他通过神奇的眼睛观看到的,别人说的或许毫无根据的传言,而他这话却是历史真相的重现,毫无虚假的地方,一切都是那么地真实无疑。
“啊,原来如此!”有人感叹道。
众人一阵议论纷纷,大多数人点头表示赞同。
站在人群中的郑老和林海涛相顾莞尔,他们明显都感到很欣慰。
随后,响起了一片掌声,犹如雷鸣般响亮,久久回响在鉴宝大厅中。
“这位老弟年纪轻轻的却知道这么多,天生不凡啊!”有人大声赞叹道。
“眼光独特,学识渊博,前途不可限量!”又有人称赞道。
“这位老弟,你是怎么知道这枚玉玺的来历的?!”当中不乏充满种种疑惑的人。
……
一时之间,各种赞美的声音充满大厅,气氛十分热烈。
前后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大家对贺青的态度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先前质疑和鄙夷的情绪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赞赏和钦佩,甚至有些人忍不住暗暗地嫉妒起来了贺青,这么小的一个人就有这等才能了,那到了他们这个年龄的时候那还了得。
面对众多人的溢美之词,贺青却荣辱不惊,保持着微笑。
“这位老弟,还没请教尊姓大名呢。”平复心情之后,高先生走上来笑盈盈地握住贺青的手道:“恕我有眼不识泰山啊!没想到请来了一位真正的高人!佩服!刚才实在是太精彩了,分析得非常透彻,针针见血!”
贺青摇头谦虚道:“高先生,你们过奖了,我献丑罢了。高先生,我指出那枚玉玺的问题所在,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一个真相。还有,你也不要太失望了,东西其实是个好东西,毕竟是成吉思汗的信物,是他叫人仿制出来的,而不是后代人的作品,所以比起一般的仿品‘传国玉玺’来,你的要珍贵许多了!”
“你说哪里话呢?”高先生客客气气地笑道,“你这是在为我好,我就希望有人给我鉴定好这个东西,是真是假得拿出实证来,现在这东西鉴定好了,我心里也踏实了,不需要再折腾了!太感谢你了,这次全靠你了啊!哦,对了,还没请教尊姓大名呢!惭愧,你来的时候我都没好好请教过!”
贺青如实回答道:“敝姓贺,单名一个青字。高先生,这次我是跟郑师傅来的,郑师傅是我的恩师,我能看出那枚玉玺的问题,其实都是他教会的!”
“原来如此!”高先生连忙点头道。
不但他恍然大悟,其余人也纷纷向郑老投去了目光,眼神中充满敬佩、羡慕之情。
“郑师傅,真是名师出高徒啊!”有人忙不迭地走上前去向郑老打招呼,说道,“你这个学生好眼力,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有才华的年轻人!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他自叹不如,贺青自报师门之后,他们隐约猜出来了,只道郑老早就看出那东西的问题所在了,只是他没有说,而是让自己的学生来给他解释。
当下不少和郑老并不是很熟悉的人纷纷走上前来和他握手问好,以加深感情。
“贺老弟,现在这枚玉玺你也帮我鉴定好了!如果你有空的话,还能不能帮我看几件东西,回头一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过了一会儿后,高先生郑重其事地提出请求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