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玉看了看李清月说:“李董的好心我收下了,只是我和哥哥多年未见,我们想单独的谈谈。”
李清月见冰玉这样说也就不再坚持,说:“既然这样,改天我请你们吃饭。”
冰玉说:“你就多谢了,到时一定讨饶。只是我还得给哥哥向您请个假,我们好聚一聚。”
李清月说:“您太客气了,你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还什么请假不请假的。”
冰玉说:“那就多谢了,我先告辞,改天再聚。”冰玉说完拉着紫萧上了兰博基尼,消失在大街上了。
李清月看着乘车远去的紫萧,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回到了顶层的办公室,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手里不停的粘着那串金刚菩提念珠。
李清月在翻来复去的想紫萧和冰玉说过的话。紫萧的话没有正面回答他,虽然看不出什么破绽,但是就是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究竟是哪里有问题他自己一时间也说不清楚。看紫萧的神态怎么也不像生活在最底层的搬运工人,可是他却实实在在的在坐着这件事情。从那几个人的伤势上来看,紫萧的功夫简直是深不可测。
这种事情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紫萧是卧底,另一种可能就是紫萧身背命案,所以才低调的忍气吞声。可是究竟是哪一种呢,李清月苦苦的想着。
良久,李清月说:“去,把任经理给我叫来。”
没一会,任经理过了来,一直胳膊用绷带吊着。
李清月看了看任经理,说:“那个紫萧什么时候来的,他究竟是什么来头。”
任经理说:“董事长,这件事我真不知道,找一个像他这样的搬运工人一般情况下我也不过问。”
李清月嘴角渐渐的上翘,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从脸上升起。任经理低着头,并没有发现李清月的变化,可是却被总经理王平看了个正着。
王平心说,完了,这小子要挨揍了。果然,李清月手上的念珠一下子就飞了出来,打在了任经理的脸上,一下子就划出了一道口子,有血从上面渗了出来。
任经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身体哆嗦成了一团。
李清月骂道:“尼玛的,还不过问,你一天都问点什么,是不是日子混好了,什么都忘了,早晚我的死在你们手上。”
任经理看见董事长发了脾气,吓得哆嗦着说:“我现在就问,就问。”
边说,边拿出了电话,开始给负责人事的经理打电话,好久,挂断了电话,哭丧着脸跟李清月汇报。说:“紫萧,今年25岁,出生地是l市的一个小村庄,高中辍学后参军,某集团军侦查兵,因为在提干问题上与领导发生矛盾,把领导打成重伤,入狱两年,刚刚释放。无父无母。在单位工作勤恳,平时很少说话,为人仗义,工友对他的评价不错。”
李清月听完任经理的汇报,眯着眼睛想了想,拉开抽屉,拿出一大钱,仍在了他的脚下,说:“拿回去补养补养,我刚才太着急了,都是恨铁不成钢。”
任经理捡起了钱,感动的热泪盈眶,千恩万谢的走了。
李清月看着任经理远去的背影问站在一边的王平说:“你觉得紫萧怎么样?”
王平看了看他说:“大哥,你是问我他功夫怎么样还是人怎么样。”
李清月看了看王平,说:“你呀,明知故问。”
王平笑嘻嘻没有回答李清月的话,而是盯着坐在一边的副总经理韩猛说:“三弟,你说说,听听你的意见。”
韩猛吐了一口烟说:“少来,别拿这些破事烦我,你们俩研究。”
李清月也笑了,说:“你也真是,什么时候老三能帮着咱们分析出结果来那就怀了。”
王平站起身来,转了两圈说:“世事难料,小心为妙。”
李清月看了看王平说:“你这话简直跟没说一样。关键是怎么办。”
王平笑了笑说,你看这么办行不行,咱们先这样,然后这样,不就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