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请说,夫人对我们景家有大恩,只要是夫人吩咐的,哪怕是刀山火海,奴才都去做。”果然,小五年轻,一句话就被下了套。
“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说着,静夫人压低了声音在小五耳边轻语一阵。
随后小五脸色大变:“使不得啊,夫人,王妃主子对奴才也有恩,当初奴才的娘亲病重,就是王妃主子出的一百两银子为我娘治病,奴才不能恩将仇报啊。”
“她对你有恩,那我呢?”静夫人有些不悦。
“你们都是奴才的大恩人,奴才不然只有以死谢罪。”小五是个冲动性子,自然是敢作敢为,说着就要撞柱子。
却被静夫人一把拦住:“小五兄弟,你别这么莽撞啊,你要不愿意也行,我不逼着你,那你帮我做另外一件事好了。”
“什么事,只要不是陷害王妃娘娘的事情,奴才都做。”小五毕竟还有点良心,不想去做伤害王妃的事情。
“这件事与王妃无关,不过你做完了,就的当着王爷面自杀,这样才能增加可信度,你还做么?怕死么?”静夫人盯着他说道。
“能偿还夫人的大恩大德,奴才死了也值得,请夫人吩咐。”
“好。”静夫人微微一笑,见小五不想去对叶安然下手,便临时改变了自己的计划,而这一次,她更要棋走险招。
大年夜匆匆而过,叶安然没有找到一点年的气氛,往年在扬州,都是和父母姐姐一起,今年却只能在这个冷清的王府,一早和西宫爵进宫给太后请安,回来便和王府众人围着吃了一顿索然无味的年夜饭。
“王妃主子,恭喜您,十七岁了。”小容端过一盘糕点,微笑着说道。
“是啊,我都十七了,姐姐也十九岁了呢,我们都老了。”叶安然低声喃喃道。
“王妃主子,您说笑呢吧,您怎么年轻,怎么会老。”小容听叶安然感慨后,只觉得主子是在开玩笑。
西宫爵由于最近公务繁忙,一直是见不到人影,王府也安静的近乎诡异。
清浅还在养病,香依也学乖了,似乎不在和宋思烟瞎胡闹,静夫人更是没什么动静。
叶安然心里总有一种隐隐不安的预感,似乎这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烟雨苑
两个身影缠绵在一起,映照在红色幔帐上,让人看的不自觉的面红耳赤。
许久后,喘息声停止,男人开口道:“小五,我们要这样到什么时候啊,我有点害怕,要是被爷知道了,我们就死定了。”
男人却只是迷茫的开口:“没事的,爷最近忙,不会知道。”
“小五,不然我们逃吧,跟你在一起之后,我想明白了很多,什么权利什么钱财,对我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能跟你在一起,才是最大的幸福,你带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们去江南,我们生孩子,过日子,从此男耕女织,好么?”如果不是亲耳所听,谁也无法相信这番动容的话竟然出自宋思烟的口。
小五皱了皱眉头:“去江南?我们怎么活,你也知道,我做家丁,俸禄很微薄,养家糊口都难了,拿什么做路费?”
“没关系,我有,这些年,我自己攒了不少私房钱,算起来也有八百两左右,够我们用了,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是买个宅子,开个店铺,还不是问题的,我们走吧,我很担心被他发现,生活在这里,我很不安。”说着,宋思烟往小五的怀里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