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超听言大惊,问道:“什么?你也是外来的?那你告诉我,怎么才能逃离这个鬼地方!还什么帝王制度,简直无稽之谈,我们那里早就众生平等了!”
南段听了秦超的话大惊失色,急忙劝阻道:“秦超兄弟,朗朗乾坤下,你万万不能乱言,是要引来祸端的!”
秦超切了一声:“我说的是事实,大家想要的都是一个平等的世界,这样的帝王制度早晚都要被取缔!”
“你倒是有见解,不过你就不怕圣怒,直接砍了你的脑袋吗?”对方一声大吼,吓得南段直接就跪在地上,双手伏地。
秦超冷笑一声:“呵呵,呆在这样没有自主权利的破地方,生亦何欢,死亦何惧!我知道你来头不小,何必套我的话,想杀我,你找人砍了我便是!”
“强出头是没有好下场的,你是聪明人,这点你应该很清楚!”男人的声音伴随着一丝怒意。
秦超继续大笑:“我怕死,但是一点也不珍惜这里的生活!这里的帝王虽然受到万民敬仰,可是在我眼里,他根本不是一个好君主!起码,他不是一个好父亲!”
“你一个黄毛小儿,懂什么,简直一派胡言!”男人圣怒。
秦超一甩袖子:“当今君主膝下单薄,只有长公主一人撑着压力,虽然长公主精明能干,能替圣上分忧,可是那皇帝老儿可曾想过公主的幸福,她毕竟是一介女流,本应该受到保护,可是现在却为了国家的安危日夜操劳,日渐消瘦,敢问这是一个父亲该让自己女儿承受的么!”
男人迟疑半晌,最后叹息一声,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秦超怒气上涌,也不顾男人身份,简单的和南段告了别,负气的离去。
秦超走后,南段仍然久跪地上不起:“陛下英明,秦超兄弟他只是年轻气盛,并无恶意啊。还请陛下海涵。”
那男人叹息着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浑身透着王者光芒,不怒自威,他抬起手,让南段站起来,说道:“他说的其实没错,我不是个好父亲,这些年,为难鲁佳了。”
“圣上英明。”
“调查那个小子的底细,找出他的弱点,加以威胁和利用!他是个人才,土著国万年难得一遇,单凭他的医术,就足以在战场上发挥大作用!”说话的正是当今土著国的国王,他负手而立,说话虽然具有气势,但是却满眼的沧桑。
南段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可是在国王萧条的目光中,他把话语吞咽了回去,回答道:“是,臣这就去办!”
秦超哼着小曲儿回来的时候,鲁佳公主已经在后花园里找秦超好几圈儿了。
秦超故意藏起来,从后面突然抱住鲁佳,把她高高的举了起来。
鲁佳吓了一跳,她急忙挥起粉拳砸着秦超的手臂:“你干什么,让人看见不好。”
“看见怕什么,反正你会成为我的女人,谁敢阻拦!”秦超把鲁佳甩得高高的,最后稳稳的接住,抱在自己怀里。
鲁佳的小脸通红,嘴里还说故作言辞:“你这样成何体统,注意你的身份!蛊虫怎么样了?”
“一切安好,随时听从大公主的调遣。佳佳,你怎么瘦了?”
鲁佳叹口气:“战报又来了,金著国好像已经等不及了,提前进犯,现在已到若河边界,目前土著国精兵不足,而金著国暴躁贪婪,很明显已经查探出我们国家的民情,前来进犯,在若河扎营,施以压力。”
秦超单手搂过鲁佳公主的细腰,让她的肩膀靠在自己头上:“先别想太多,休息一会儿,按照正常的套路,他们应该会派一个信使过来,然后跟你们谈判,当然,条件会很恶劣。”
鲁佳惊讶的转过头:“你居然懂这些?难道你参加过战役?”
“战役倒是没有过,不过电视里常见。”
“电视?”
“呃……这个东西我没法跟你解释,我只想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不用太紧张,慢慢来就好。”秦超不知道如何安慰鲁佳,只能轻轻的抱着她。
鲁佳愁云无法散去,虽然在秦超这里,她能感觉到一丝归属感,但是现实总是要面对,也许明天等待她的就是战役,她是土著国唯一的长公主,所有子民的安慰都系在她手里,这让她怎么能安下心来。
见鲁佳不说话,秦超笑着说道:“别担心了,他们不会搞夜袭的,如果要打过来,他们早就动手了,相信我,今夜无事,明天会有信使来拜访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