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才赶忙翻身下床,顺势也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倚在床头上,然后直视着她:“真不是,你要是不乱动,哪会误伤!”
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不对,哪有非礼了人家,还不许人家乱动的道理?
赶紧拍了自己的嘴唇两下:“错了,是我胡来,我流氓成不?”
宁愿根本不吃他这套,抬脚就踢,他赶紧歪头闪了过去,顺势抄住她的脚踝,却死活也不敢用劲儿了:“还疼不,要不,我再帮你嘬嘬!”
“你还说!”宁愿用力抽回脚,飞快的拉紧了胸衣,紧紧抱住胸口,娇躯也往后缩了缩。
王有才干笑着摆手:“不不,不敢了。”
“我要走了!”宁愿说着就要起身。
但王有才哪能让她这么走,赶紧轻按住她,此时的她,就是一个受了委屈惊吓的小女人,哪还有一点副市长秘书的架势,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把王有才心疼得不行。
宁愿扭动了几下,见挣不开他,索性不动了:“你还想干什么!”
“你放心,我肯定不乱来,可你这副样子出去,让人瞧见可就热闹大了,我到是不打紧,可你……”王有才把能想到的说辞都搬了出来。
好在宁愿似乎被说中了心事,怒哼一声,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随即起身去拿她的手包,王有才赶忙拉住了她:“眼睛还红着呢,我那保镖可就在门口!”
宁愿脚步一顿,重重一跺脚:“王有才你到底想干什么,耍流氓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你快点松开我!”
王有才奸笑:“这么说你答应不走了?”
宁愿无奈的道:“你松开我再说!”
实际上,她被他这么抱着,后背贴着他的前胸,小腰还在他的环绕中,让她禁不住又有些腿软,王有才一松手,她就坐回了沙发里,歪头也不看他,只是不停喘息。
即便是生气的时候,她仍旧做得端正,**撇向一侧,娇躯挺直,那略显歪斜的领口内,峰峦微微起伏,尤其是配上那还有几分凌乱的秀发、微微泛红的脸色,看起来更是有种引人遐思的美。
王有才笑嘻嘻的坐到她一边,跟她保持了半尺的距离,清了清嗓子才坏笑道:“其实吧,有句话我得告诉你。”
宁愿没吭声。
“有句老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没事儿就勾搭人玩儿,早晚得让人非礼喽!”
“你!”宁愿柳眉倒竖,猛转头瞪着他。
王有才赶紧往后挪了挪:“我可是为了你好,小愿愿,你以为男人都是像我这样的谦谦君子呢?”
“呸!我就没见过比你更流氓的男人!”宁愿实在气不过,狠狠回了他一句。
“行,就算不是君子,那也是真小人吧,总比那些表面上跟你客客气气,背地里往你酒里下药的牲口要强,对不对?”
宁愿还真就遇上过王有才说的这种人,虽然当场就让她揭穿了,可想想那人的嘴脸,她就觉得恶心,相比之下,反倒是王有才要强上点。
想到这里,她暗暗叹了口气,不知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揭过去。
其实她也明白,王有才要是真想强来,或者根本就拿她当成泻火的工具,刚才伤了她之后,也不会立马就放开她,而且他自己还慌乱成那个样子了。
打第一次见他到现在,他一直都是那副浪荡模样,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慌乱的样子呢。
暗感好笑的同时,她转念一想,要是真就这么走了,那不就便宜王有才了?
被他耍了一通流氓,他还什么代价都不用付,那怎么行!
“王有才你真觉得自己错了吗?”宁愿神色冷漠的问道。
王有才自然就坡下驴:“错了错了,真知道错了,小愿愿别生气,我给你赔不是。”
“什么小愿愿,不许再这么叫我!还有,想让我原谅你也可以,你现在就给郝建洲打电话,让他立刻安排我去党校学习!”
王有才闻言面露难色:“为什么非要现在走?”
让郝建洲走走门路,其实对他而言不算什么难事,郝建洲这个人太爱面子,不敢冒丑态被曝光的风险来得罪他,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他吓唬一番,多半能让郝建洲听话。
只是,眼下对他而言,留在姜静华身边的宁愿,可比去了省城的宁愿作用大多了。
再说了,他还没一亲芳泽呢,哪舍得就这么放她走?
可没成想,却听宁愿说道:“姜静华是怎么把我送给你的,你难道不记得了?你还想让她再把我送给别人吗?万一再遇上你这么难缠的,我怎么办!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一天都不想再过!”
王有才听她弦外有音,心里一阵阴风刮过,皱眉问道:“你是说,姜静华又让你陪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