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春光好像已经信了几分,脸上居然也浮起坏笑来,没吭声,只冲着王有才呶了呶嘴。
王有才这才一步步走了上去,伸出一根指头勾起钉子裤,指头背在哪儿来回蹭了蹭:“悠悠姐,这可是你挑衅在先,就别怪小弟鲁莽在后了。”
“你废话可真多,难道只敢装神弄鬼,不敢真枪实弹么?”
他解开了腰带,拿腰带头抽在她屁股上,啪的一声轻响:“上次谁输到哭鼻子了?悠悠姐,好了伤疤忘了疼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真会吃亏的。”
“求你了,你就快点让我吃亏吧,你是厉害,可我就不信你能以一当十。”
王有才让二弟的脑袋在她那儿刮来刮去,刮得她像是抽筋了一样,说话都不连贯了。
“那我来了啊。”
“来吧,快点的。”
他也不扒掉她最后那一条细布,拿手指把它往边上一勾,紧接着一挺腰,就听她哎呀一声惨叫,身子往前一挺,人也跟着炕里窜去。
“想跑?”王有才坏笑着两手卡住了她的胯骨,把她生生拽了回来。
“王有才,你赖皮,谁让你走后门的!”
“哎呀,疼!”谢悠悠疼得上半身都翘了起来。
可没起来半尺高,紧接着就被他给按了下去:“我刚才,不是说,说过了,走后门,比走正门,更来劲,你不信,偏要试……”
他每说三个字,就挺腰狠刺,她立马就啊的一声惨叫。
这回,是实实在在的惨叫,不带半点呻吟的,只是眨眼功夫,出血了……
谢悠悠是喜欢粗暴的,可他这种粗暴,已经超过了她承受的极限,又痒,又疼,那滋味儿火辣辣的,没有半点快感,只有痛苦。
可她这边的痛苦,到了他那边,可就成了痛快了。
这靶子又软又弹,还带中枪之后的惨叫的,刺激到让人无法停下,恨不得自个儿变成机关枪,能无限连发才好。
“有才哥,好哥哥,我错了,饶了我,求你了!”
十几分钟过去,她就被逼跟上了他的节奏,也开始念三字经。
只不过,这念经的人,好像正被老师拿着长长的戒尺狠抽一样,声调里透着凄惨。
王有才是真不想放过她,她刚才冲他使狠不说,还拍桌子叫嚣,真以为自己会两下子,就没人治得了她了么?
但楚春光这会儿正跪坐在炕上瞧热闹呢,他要是一个劲儿的强来,怕是她也不会同意。
谢悠悠都藏得这么深,要不是今天凑巧,都看不出她有很深的武术功底,谁又能说,楚春光就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坐办公室的女高层呢?
“饶了你也行,你跟光姐说说,你到底,啥感觉?我撒谎了吗?”
“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那就继续!”王有才坏笑着使劲儿收拾她。
她没辙了,只好断断续续的把感觉跟楚春光说了,听得楚春光两眼泛起了异样的光彩:“好了,她已经知道错了,就放她一马吧,”
王有才暗笑,瞅她那模样,哪里是想让他放谢悠悠一马,分明是想他快点结束,转头让她也试试以一当十是个什么滋味儿。
“好,既然光姐都发话了,那就算了。”
谢悠悠刚松口气,下边一疼,正门又被攻陷了。不过这次,她很快就舒服得嚷起来。
王有才不傻,真要是就这么放手了,那不就真让她恨上他了么?
打个巴掌,总还得给个甜枣吧?
没一会儿工夫,谢悠悠就又服软了,一口一个好哥哥的叫着。
王有才拿捏着火候差不多了,把她送上了山顶,随后又关照起楚春光来。
这一宿,农家乐就没得消停,惨叫和娇啼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