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罗浩立刻从矿山上开了一辆小型的吊车过来,把吊臂伸展开来,约莫有四五米左右的高度,鸡哥被掉在了半空之中。罗霸天从裤腰上解下了皮带,冷笑道:“你小子敢在这里闹事,老子今天非得抽死你不可!”
说着,罗霸天扬起手中的牛皮皮带,狠狠的在鸡哥的身上抽打。
啪啪啪……
一声声清脆的声响,把鸡哥抽得鬼哭狼嚎,嗷嗷直叫,凄惨的声音就好像从地狱之中传来的哀嚎,回荡在这一座被挖空了很多的矿山之中。铁矿已经挖空了整座大山,原本凸起的山头已经被人挖到了地下五六米了。整个矿山一到雨季立刻就成了一汪湖泊,只能靠抽水机,或者排水道往外排水。
几十下抽打下来,鸡哥已经皮开肉绽了,鲜血染红了他白色的衬衫。鸡哥奄奄一息,哀求道:“我……我错了,饶命啊,饶命啊!”
人在承受不住痛苦的时候,往往会低声下气的求饶。但是,罗霸天知道,如果不打得他深入骨髓,将来还不得继续反了自己的天!罗霸天把皮带丢给白虎,道:“你给我打,狠狠的抽,别他娘的客气!”
“是,大哥!”白虎接过皮带,毫不客气。白虎和罗霸天一样彪悍,浑身肌肉鼓起,每抽一次几乎都是用尽了他浑身的力气。白虎咬牙切齿,使劲的鞭抽着,鸡哥很快就晕厥了过去。吊在空中,就好像一块新鲜的猪肉一样,鲜血淋漓。白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大哥,这小瘪三晕了!”
“弄醒了再打!”罗霸天的冰冷让现场所有人忍不住后背冒出一股凉气。尤其是天地会的那一帮狗崽子,纷纷垂着头,不敢看自己老大被吊起来打的模样,里面一些学生崽子竟然当场流泪,更是吓得瘫坐在地面上。
罗浩弄了一盆水,把鸡哥浇醒。鸡哥奄奄一息,继续哀求:“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伤口在一滴一滴的滴落鲜血,罗霸天冷笑道:“你小子不知道什么叫教训,只好这次老子让你见识见识!再给我打三十鞭子就放了他!”
“是!”白虎立刻点头,扬起皮带狠狠的抽打。鸡哥疯狂的扭曲着身子,就好像一块蜷缩的腊肉一样。
三十多鞭子下去,鸡哥已经彻底的崩溃了,别说是用水,就是泼一盆子尿上去,估计都醒不来了。罗霸天挥手道:“放下来!”
吊车的吊臂缓缓降落下来,鸡哥瘦弱的身子丢在地面上,就好像一团被剁成烂泥的猪肉。罗浩凑了上去,笑道:“大哥,现在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那就让他们滚吧!”罗霸天挥手道。
“还不快滚!”白虎冲着天地会的人咆哮了一声。两名壮汉急忙架着鸡哥飞奔而走,一帮人吓得屁滚尿流。灰溜溜的来,灰溜溜的去。其余的几个附和天地会的帮派一并溜走,深怕被罗霸天发现了毒打一顿,这样的鞭抽就算是一头牛也经受不住了。鸡哥那小子这一次也算是鬼门关走了一遭了。
罗霸天看了众人一眼,道:“有我精武门在,谁也别想造次。行了,大家继续干活吧!”
“吼吼吼!”众人纷纷怒吼道。
这一个小插曲让罗霸天的个人威望得到了提升,也让更多的人明白,在达州市这一块土地上,精武门才是独一无二的霸主,才是永不落的太阳。罗霸天用他的霸气为精武门的霸气书写了浓厚的一笔。
精武门在达州市竖起了一杆旗帜,成为了达州市地下世界的一个标杆,也是达州市帮派中的第一。不过,精武门一向都不主张混黑道。而且,精武门也从来没有涉足过黑道。什么是黑道?
所谓黑道,就是纠集一帮不三不四的人,自立山头,结党营私,兄弟相称,论资分辈,胡作非为。他们或劫杀、或哄抢、或火拼、或逞强,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势。自以为不可一世,其实,这只是逞一时之能,也不是长久之计。黑道是独木桥,只会越走越黑。只有走正路,才是阳关道。
陈潇一直都在强调,精武门绝对不能走上黑道,更不能涉足黑道。精武门的每一个人都是正义的,他们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努力,为了自己的未来而奋斗。他们在为社会创造财富,为这个国家做出最大的贡献,而非肆意乱来。
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明天是周末,陈潇决定驱车去酒吧看看。每天看书,让陈潇神经都有些麻痹了。趁着明天要陪唐嫣逛街,今天晚上好好的放松放松自己。从天一学院直奔而走,直接进入了环城路。从环城路进入了西外,然后准备朝着中心城区而去的时候。天桥的匝道上,一辆黑色的吉普车追了上来,一路尾随了陈潇约莫两百米左右。
陈潇在一个红绿灯路口停了下来,后面的吉普车也跟着停了下来。突然,两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从车上跳了下来,两人面无表情,直接朝着路口走去。若是普通人,不可能发现对方的异常,但是,陈潇从对方的眼神之中发现了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