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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兄为何这么说?”
王川问道。
林深河道:“说来不怕王兄笑话,我这嘴臭毛病实在难改。与人打笔仗从无败绩,但跟人面对面就不同了。不说今日,被刁不名刺了个肾击,就说之前和我三人塔的四位哥哥们辩论,也有把他们气得忍不住,跟我动手的先例。我又打不过他们,唉……”说时用手捂上脸,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王川有种想笑的感觉。但面对林深河,也不好当面笑出来,只好忍着。
林深河又道:“当然,这些都还好。三人塔的哥哥们毕竟当我自己人,动起手来,也会留手,不会让我受伤。但我在进入三人塔以前,有一回和人辩论,实在是……唉……”
“那回怎么了?”
王川好奇问道。
那回难不成也被人肾击了?
这样的话要做无量喷王的肾,还真是亚历山大啊。
“那回啊……”
林深河双手搓了搓脸,一脸不甘地陷入了回忆,“那回是与人辩论什么来着?我有点记不清了,好像是新派武学和旧派武学之争。我是站新派武学的。那人确实旧派武学的铁杆支持者。我就记得那时我吧啦吧啦说了一堆,结果那人功夫高强,摆出一副宗师姿态,说了句什么话来着,我也忘了,反正就是旧派武学的一些著名论调。但那人说得很精简,是一句话总结的,让人听着就能虎躯一震那种。”
“然后呢?”
王川问。他觉得重点来了。
林深河黯然叹息,道:“然后那人说完那句话,就说了我一句‘朽木不可雕也’,忽然离开了。”
“啊?”
这算什么?
林深河不甘得咬牙切齿,道:“妈的,他跑得太快了,一眨眼就消失了。我追又追不上,拦还拦不住。人家一副宗师态度,又本身是高手,说我一句就飘然离开,给别人留下印象就是比我强。我满脑子干货,说再多又还有什么用?”
王川道:“卧槽!”
这也太会装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