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这样,我们这边玉虚上人不出手,我们选一个人和你打,或者和你觉得你们那边武技最好的人打,你看如何?”江枫说道。
玉虚此刻看着江枫。
他其实早就看出江枫不是自己的弟子,他看着江枫的样子,觉得江枫像一个人。
只是玉虚是何等人物,他不说。
他身边几大弟子都是武技最好的弟子,他们看着玉虚。
“师父!”这些弟子其实知道江枫不是他们的人,他们都狐疑不定。
“静观其变,让这个少年发挥!”玉虚低声对他们几个说道。
“好,师父!”那些弟子看着玉虚的样子,也平静了。
其实他们心里反而没有刚才担忧,当时这些弟子甚至做好了保护师父撤走的准备。
只是刚才那样发展下去的话,估计在场弟子大多数活不下去。他们当时想,为了留住师门血脉,只有如此了。
没想到此刻节外生枝,只是这个少年能保护他们吗?
血奴看着江枫,哈哈大笑。
“昆仑宗有本事啊,这样一个低级弟子都能口出狂言,看来真的应了那句话,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少年,你觉得如果玉虚不出手,你们这些弟子谁能赢我?”血奴说道。
此刻他也不必假装,自己这边自己是大将,武技当然是最好的,如果玉虚不出手,当然自己稳赢了。
血奴甚至在想,是不是玉虚想投降了,故意找个低级弟子来说这样的话,好他日传出去,也给他自己一个台阶下。
就说昆仑宗不是自己缴械投降的,是比武输了为了受承诺才投降的。
“哈哈,玉虚,你是不是也同意?如果你们派人打败了我,我就撤走,如果你们输了,那块玉佩,就给我了吧!”血奴哈哈大笑。
玉虚看了一眼血奴,看了一眼江枫。
“玉明徒儿,你到前面来!”玉虚对江枫喊道。
江枫一愣,但是马上他知道,玉虚是故意的,玉虚让自己当玉明,也是愿意把这出戏演下去了。
而且,玉虚承认自己是他的弟子,这也是很罕见的,因为昆仑宗里,现在都是他弟子在收徒,大部分弟子其实都是他的徒孙了。
玉虚身边弟子都看着师父,他们其实也知道玉虚的意思。这些弟子都是明字辈,他们在昆仑里都是仅次于师父的地位,他们知道,师父叫这个少年玉明,自然是承认少年是他的直属弟子了。
很多弟子这时也吃惊,但是大敌当前,他们也不会过多表露情绪,生死存亡之际,也不在乎这戏细节了。
江枫走了过去,恭敬地对着玉虚一个鞠躬。
“师父!”
“玉明,你就出去和这个将军打打吧,打完了记得继续回去读书,我要求你读的那篇‘太上感应经’你还没有读完呢,那可是我昆仑宗最好的武技了!”玉虚说道。
“是,师父!”江枫说道。
这时,玉虚突然又说了,“对了,血奴将军,我这徒儿这几日正在读书,他还没读完我给他的这个功夫,你要不让他读完如何!”
血奴郁闷了,这临阵磨刀,不知道到底是啥意思,是玉虚老糊涂了吧!他看着江枫。
“我说玉虚上人,这临阵磨刀,你也真有意思啊!好吧,需要多久?”血奴说道。
“估计也就是一个多小时吧!你要不等等,你的士兵走了那样远的路,刚才又那样的大喊,也累了,你让他们都休息下吧!”玉虚说道。
血奴的脸上,阴晴不定,他当然担心时间久了会有变化。
但是最近的刘朝大军离这里都要走几个小时,估计问题不大,如果真能赢了,玉虚上人拿出了玉佩,对自己是最好的。
不然自己即使杀了他们,或者他们逃了,自己也难拿到那个玉佩。
“好吧,你们尽快,一个小时之后,我在这里等你们!”血奴说道。
说完,他转身就下山,他的人还在这里。
血奴去了半山一个凉亭,他在那里看着四处的群山,静静地坐下独自休息。
玉虚也留下了大多数弟子守在这里,他看着江枫,“走吧,随我进去吧!
江枫点头,“是,师父!”
他们一起走进了里面的大殿。
这个大殿无比巍峨,红墙碧瓦,走了进去,里面的内墙上都是一些壁画,上面讲述昆仑宗的一些辉煌往事。
虽然江枫知道昆仑宗有很多的过去,只是这些壁画如此精美,还是叹为观止。
大殿正中是许多的蒲团,估计是众人听讲的场所。
“来,玉明,你坐在这里!”玉虚说道。
“谢师父!”江枫说道。
他们坐在了正中两个蒲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