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小娥笑呵呵地伸手去拉小锦。
小锦打开小娥的手,嘴里嫌她脏,脸上却也笑了:“老祖宗,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有啥不能说的。”
“哎,你呀。真不知道你呆的地方是什么样的,怎么说话那般奇怪,还什么都敢说!”小娥不再去拉小锦,转头又加了把柴。
姐妹二人说说笑笑的烧水准备洗澡,而霞婶则在院子里,将一只大木桶给洗干净了。
当她移动着这只木桶重新回到她的房间时,水也烧开了。
小娥、小锦帮着霞婶将一桶桶水倒入木桶,一会儿,房间里便是热气腾腾。
“婶,没想到家里还有这样一只上好的木桶。”小娥摸着木桶的边缘,赞道。
“唉,这是我唯一的嫁妆了,我爹是个木匠,出嫁时给我打了一整套的家具,有床,有梳妆台,还有这木桶。原本还有上堂的长几案和两把扶手椅,却因为我的病都被卖了。现在只剩得这床和这木桶了。这木桶我一直舍不得卖,毕竟我爹是用上好的木打的,是我爹的心意。”霞婶说着,脸上有了凄婉之色。
“这么说您娘家的日子应该过得不错呀,为何不找他们帮衬一下呢?您娘家在哪呢?”小娥一听便听出霞婶的娘家日子应该不错,木匠毕竟是门手艺活,能糊口,年景好时还能赚上不少的钱。霞婶爹能给打出一整套的家具,那说明,日子肯定错不了。
“我娘家是在翻过山去的周家仓村。我爹的手艺传给了我哥,日子确实还不错。”霞婶道。
“那您过得这样苦,为何不去娘家求助呢?”小锦也问。
霞婶挥手打散了眼前萦绕的雾气,沉默片刻,才言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娘死得早,我爹拉扯我们兄妹二人长大,爹在世时,还偷偷接济我,爹伸腿一走,我嫂子逼着我哥断了与我的联系,我回去她便拿脏水泼我,我家男人有骨气,也再不让我去求他们。”
说着,霞婶的眼便红了。
小娥、小锦听了,也跟着难过起来。
“两个傻丫头,你们难过啥,快将澡洗了,换上干净衣裳,婶这就去做饭,你们叔也快回了。”霞婶摸抹了把脸,笑着说道,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姐妹二人知道是问着了霞婶的痛处,也不敢多说,赶紧地就脱了衣服洗。
为了节省时间,两人只能一块进木桶洗,刚开始还有些不习惯,但很快地就被温热的水浸泡地惬意悠然。
小娥细心地帮着小锦洗净了长长的头发,而小锦也破天荒地第一次帮人搓了搓背。这一刻,小娥忽然觉得小锦是真得复活了,她是自己的亲人,是自己最亲最亲的人。而小锦只觉原本冰凉的心里忽然有了暖意,如同这温暖的水,在身体中荡漾开来。亲情让人温暖,小锦的眼被雾气熏得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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