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他们被称为‘理想主义者’和‘现实主义者’,很不巧我就是现实主义者。过程对我来说只是决定结果的楔子,显然卫宫切嗣对这个道理理解得不够深透。”凌易摊了摊手说道,从他的角度看来,只是做了合情合理的事罢了。
“这也掩饰不了你抓走爱丽斯菲尔再加以胁迫的卑鄙手段。”Saber怒瞪着凌易,好像和他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一样。
“不好意思,我不太会说话,如有多多得罪——你有本事找我麻烦啊?”前半句话,凌易露出歉意之色,但是一到后半句话顿时话锋一转,冷淡的表情仿佛在无声嘲讽着Saber的无力。
“你....!”Saber看得简直目瞪口呆,在她的记忆里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不顾及脸面的人,他难道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吗?
似乎看穿了Saber的心思,凌易督了她一眼,微笑着说道:“我这个人啊,为了目的哪怕连目的本身也能舍弃,现在告诉你这个,是不想你等会给我惹麻烦,那样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我倒不介意把圣杯送给你,毕竟我对圣杯的渴望不是很大。”
Saber张了张口,脸色十分复杂,这个时候她应该作何反应?答应是不可能的,骑士精神刻在她的灵魂深处,接受这种好处和施舍有何分别?
可是,她的确渴望着圣杯。
不然来参加圣杯战争是为了什么?体验现代人的生活吗?
极为少见的,两种不同的心情激烈冲突。
Saber一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凌易见此也就不理会她了,他说这番话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扰乱Saber的内心,以免计划出现失误。
再去往圣堂教会之前,凌易先是去了一趟新的据点,那是一家情人宾馆。谁让他带着那么多女性四处乱走,如果去正常的旅馆肯定会被怀疑。
什么拐卖外地旅人,万一有人报警就了不得了。
去情人宾馆显然就可以避免这种误会。
不过那柜台人员看他的眼神,凌易十分无语,他很想说这是个误会,他还是个处呢。
但是说出来就有点诡异了,所以还是算了。
爱丽斯菲尔和索拉、间桐樱被他安排在三楼某个房间,一般情况下禁止她们外出。索拉估计都不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凌易没打算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等圣杯战争结束了她自己就可以回伦敦。
爱丽斯菲尔和间桐樱就有点特殊了。凌易只把间桐樱当做控制间桐雁夜的筹码,放不放还得看局势发展,爱丽斯菲尔留在手上已经没用了。
卫宫切嗣退出圣杯战争,这样一来再留着她也没什么必要,不过她体内的圣剑之鞘倒是挺不错的概念武装,即便是魔术师也能使用,凌易也就不客气的留下了。
之后只要让迦尔纳把她送回艾因兹贝伦城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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