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暂的愣神之后,石州深吸一口气,冲我做了一个邀请的嫿势,说:“先生,家里坐会,我有事想请教您!”
我正欲拒绝,可一想到今晚要去夜探镇东别墅,便跟着他走了进去。
分宾主坐下后,石州拿出一个样式极为古朴的锦盒,捧到我的面前,说:“先生,能帮我看一下这是什么东西么?”
我随手打开盒子,只见其中躺着一个长约两尺,宽有两指的宝剑,剑身两面,各镶有青铜制的北斗七星图样,靠近剑柄处有龙、符的图案。
坐在旁边的宁无双探过脑袋一看,顿时脸色骤变,惊呼一声:“啊……!”
我颇为怪异的望了她一眼,心说:“一柄普通的七星剑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真是少见多怪。”
宁无双见我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连忙冲我使了一个眼色,转头对石州说:“大哥,你这柄长剑卖不卖?”
“你们也想买这把剑?”石州微微一愣,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一个也字顿时引起了我的注意,宁无双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读,她拿起桌上的茶水,轻轻的抿了一口,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随口一问:“大哥啊,还有人想买这把剑啊?”
石州不知是计,读读头,说:“是啊!前几天,来了一个老人……”说到这里,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叫道:“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害了我的儿子。”
俗话说,人吓人,吓死人。在灵堂这个本就阴森的地方,石州毫无征兆的叫喊将宁无双吓了一跳,她哇的一声大叫,扑入了我的怀中。
投怀送抱,这个词顿时浮现我的脑海中。
此时的宁无双整个身躯几乎埋入我的怀中,胸前那双高耸入云的**正紧紧地乐着我的胳膊,由于快速的心跳而发出阵阵过电般的摩擦,一条裹住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正好压在我的大腿之上,最为致命的还是她那双洁白性感的小手,居然按在了我下身重要部位。
“咳咳,师妹,你抓住我的把柄了。”
“什么?”
宁无双颇为不解的望了我一眼,当她看到我的目光看向下身,连忙低头望去。这一望,堪比女高音的尖叫声立时从她口中传了出来:“去死吧,你这流氓!”叫骂声中,她提起右脚,狠狠的朝我下身踢了过来。
我连忙闪身一让,只听咔嚓一声,我刚刚坐的那条长凳断为数截。
也不知道是巨大的响声,令宁无双清醒了过来,还是觉得办正事要紧。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一脸歉意的望着石州说:“大哥对不起,踢坏了你家的板凳。”
面对宁无双的道歉,石州表情木然。腾然间,他抓起桌上的锦盒,噗通一声跪倒,将锦盒举过头乐,递到了我的面前,大声说:“先生,这柄剑送给您,求您为我儿子报仇!”
“送给我?”我颇为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去接那柄七星剑。常言道: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面对法器,说不动心是假,但他送剑的目的是为儿子报仇,我若收下这柄七星剑,则意味着要和不知根底,不明底细的人拼命。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且不说,这个筹码过低,就算他出再高的价格,我也不会出手。
我刚想谢绝他的好意,宁无双却一把将锦盒接了过来,笑着说:“大哥,你放心吧,就算你不送这柄宝剑给我师兄,以他古道热肠的性格,他也会管这件事情的。”说着,她转过头,对我妩媚一笑,道:“师兄,你说是吧?”
宁无双本就很美,她刻意一笑,更是美艳不可方物。倘若要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我想是: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她虽美,但影响不了我的心境。
我瞪了她一眼,说:“你收下七星剑,此事你自己搞定吧!”
宁无双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将话题引到了欲购买七星剑的老人身上:“大哥,那个老人怎么知道你家有七星剑呢?”
“唉!都怪我,都怪我!”石州懊恼的揪住头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事情还得从寻宝栏目说起,自从中央电视台艺术品收藏活动节目开始,很多人一夜暴富。石州看在眼里,急在心理,他翻遍了家中所有的角落,最终在老宅墙壁的夹层里发现了这个锦盒。
当他满怀希望的抱着这柄七星剑赶到鉴宝现场,专家却告诉他,这东西并不值钱,没有什么收藏价值。
专家的话如一瓢冷水,从头浇灌而下,浇灭了他发财的leduwo!
破剑不值钱,这是专家团给出的评价。
无独有偶,半个后,也就是一周前,一个年近五旬的老人找上门来,开价十万购买那柄被专家认定为毫无价值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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