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这么久?聊得还挺投机吗?”花朵故作夸张地说道。
“咖啡馆的上面就是酒店呀……”全有暧昧地一笑,“不出意外,牛马二人喝完咖啡后,去开了一个钟点房。”
“真恶心,这也太快了,才第一次见面就上床,这得多动物呀?”花朵摇了摇头,“你说他们都图什么?难道就图一个刺激?”
“也许是刺激,也许是互相取暖,谁知道呢?不管他们图的是什么,反正我只关心的是,发生了关系之后的牛马,到底达到了什么共识。”全有嘿嘿一阵奸笑,“我耐心地等了两个多小时,直到牛天子走后,我才一路跟踪马飞燕到了马飞燕的藏身之处……”
“啊?”夏花惊叫一声,“你都找到马飞燕的下落了?行呀全有,够厉害,怎么样?有没有打听出来马飞燕到底知不知道卓凡资金的下落?”
施得也是心中一惊,全有确实有一套,不但跟踪到了牛天子和马飞燕的会面,而且还查到了马飞燕的下落,这么说来,又朝着胜利的方向迈出了正确的一步。不错,非常不错,他朝全有投去了赞赏的一瞥。
得到了施得的认可,全有更加兴奋了:“你们谁也不会想到,马飞燕居然就藏在京城一个很有名的高档小区里面,而且还是一套20多平米的大房子,装修得很奢华很华丽。我跟在她的身后,敲开她的房门后,她惊讶的表情就如同见鬼了一样。不过还好,很快她就恢复了镇静,还很有礼貌地请我进屋。”
“全有,你进了马飞燕的屋,会不会又上了她的床?”盛夏斜着眼睛笑全有,既有调侃的意味,又有嘲笑。
花朵却若无其事地笑了笑,似乎根本就不担心全有会上了马飞燕的床,她双手托腮,一脸淡淡笑意,在等全有说下去。
“切,我全有是什么人?好马不吃回头草再说马飞燕都是枯草了,谁还会吃她?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而且我也有洁癖,她可是刚从牛天子的床上下来,盛夏,你有这样的想法就证明你心理不健康,该大扫除了。”
被全有抢白一顿,盛夏也不恼,嘻嘻一笑:“就是测试你一下,急什么急?”
全有翻了翻白眼,没理盛夏的嘲讽,继续说道:“我一见马飞燕第一句话就开门见山地问道,飞燕,卓凡死了,你下半生怎么办,你想好没有?”
马飞燕没想到全有会找上门来,她心中微有慌乱,表面上却努力表现得不动声色,一拢头发:“我又没有嫁给卓凡,他死了与我何于?死就死吧,反正他活着也是一个祸害,虽然不是祸国殃民的祸害,也是祸害了社会祸害了不少良家妇女的祸害。全有,你是不是跟踪我?说吧,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飞燕,卓凡才死没几天,你就这么饥渴了?连牛天子这样的伪娘你也不放过,和牛天子上床,不会有心理障碍?”全有才不会给马飞燕留面子,他和马飞燕太熟了,二人当年同居了好几年,彼此的了解,早就深入生命里了,所以没必要客套。
“不就是上床的小事,值得大惊小怪?女人和男人上床,有时不是因为饥渴,也许是因为需要,生理、心理以及安全方面的需要。”马飞燕轻描淡写地笑了笑,伸手一指沙发,“坐,喝茶还是喝咖啡?”
“咖啡吧,咖啡提神。”全有就势坐下,不慌不忙,摆出了和马飞燕长谈的姿势,“你有什么咖啡?”
“我就有速溶咖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喝不惯咖啡的鸟粪味。”马飞燕一边说,一边为全有泡咖啡,她在家里只穿了一件紧身衣,弯腰时,曲线毕露。
只不过对全有来说,她再无任何吸引力可言。女人的外在再漂亮再风情,但如果你知道了她的内在有多肮脏多歹毒之后,你也就不会觉得她有多美了。
泡好了咖啡,马飞燕坐在了全有的对面,笑了笑:“说吧全有,你费尽心计找到我,肯定有事情,就别让我猜了。我们也不是陌生人,早就知己知彼了,你有什么盘算,尽管说。”
“好吧。”全有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咖啡,“我想先问你,牛天子找你,是不是想和你联手对付我?他现在手中已经没有什么筹码了,百厦集团都归了别人了,想要打动你的话,只有他和牛天名下的几栋别墅几辆豪车,还有几千万的存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