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盛董近期可能真的会有不测生。”施得叹了一口气,“全蟹宴杀生太多,而且还是当场杀生,那么多活螃蟹被活活煮死,怨气冲天。你的生日宴会,是一个屠宰场。这些螃蟹都因你而死,这些怨气就全部积聚在了你的身上,如影随形,导致你近期运势急剧下落,而且还会引更严重的后果……盛董,如果你相信我,近期不要出门,最好在家中安心地休息一段时间。”
“啊?不是吧?施大师,你这是耸人听闻还是故弄玄虚呀,你可千万别吓我,我不但读书少,胆子也小,一吓就容易吓出病。”盛夏话说得夸张,其实心里还是不太相信施得的话,只不过没有明显地流露出来罢了。
“信不信由你,我点到为止。”施得也不再过多解释什么,抬手看了看手表,见时间不早了,就说,“要不今天先这样,回头再聚。”
“好,今天就先这样了。”萧佐见好就收,起身说道,“盛董,我建议你听施大师的话,不过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你手中。作为你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出事。作为施大师的朋友,我又希望你出一点什么事情来验证施大师的正确,省得你和蔡恒公一样,总觉得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认为医生喜欢给没有病的人看病,并且把他们的痊愈当作是自己的功劳。”
盛夏咯咯笑了:“瞧你这话说的,怎么听怎么不顺耳。算了,不和你计较了,如果我真的出了什么不测,到时还没死的话,我就兑现诺言,高薪聘请施大师担任盛世集团的顾问。”
盛夏和连慧、连心一行,离开了稻香阁之后,施得也和萧佐告别,和全有、夏花一起,踏上了归程。也不知是有意的疏忽还是故意的忽略,在席间,谁也没有提及商开和胡书议是何许人也。回去的路上,全有主动提到了二人。
此时已经是夜晚,夜风清凉如冰,街上行人稀少,施得的路虎行驶在街道之上,沙沙的声音划破了夜晚的宁静。
“商开是商建的儿子,在石门入股了几家大型集团公司,包括早期的卓氏集团、碧天集团,以及刚刚转手的百厦集团和陷入困境的信誉集团。”全有介绍商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对了,商开在贾氏集团、叶氏集团还有善济集团也有股份。”
商开够厉害,触手几乎伸到了施得所知道的每一个集团之中,以他爸商建才是石门常务副市长的级别,商开的本事真的不小。以施得对官场的认知,哪怕是一个副省长的儿子,也未必有这么神通广大的手段。
这也说明,商开的为人,除了很有功夫之外,还很有手腕。
从卓氏集团到碧天集团,再到贾氏集团,施得心中就有了一条清晰的脉络,怕是他和商开就算没有今天正面的对战,以后也避免不了背后的较量,围绕着卓氏集团的归属问题,以及他将要深挖的碧天集团替卓氏集团担保的内幕,早晚他和商开会有一场大战。
再加上现在曹永国和商建的对立,可以预见的是,他和商开之间,必将势不两立。
“商开在叶氏集团和善济集团也有股份?这个就有点意思了。”施得笑了笑,“以叶达成和李长风的为人,肯让商开入股,背后肯定生了很有意思的故事……商开自己没有公司吗?”
“有,商开有一家商氏集团,不过他不是董事长,而是躲在幕后垂帘听政,抛头露面操作公司的人是胡书议。”全有继续向下说,“胡书议这个人,没什么来历,既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好像是京城一所什么不出名的大学毕业,毕业后,在京城混了几年,不知道怎么就认识了商开,受到了商开的赏识,然后二人就越走越近,成了一丘之貉。后来,商开开始入股各大集团公司,胡书议是跟班拎包的角色,再后来,商开得到了高人的指点,不再公开入股各家公司,而是采取了更隐蔽的手法,让胡书议出面担当他的代理人角色,创办了一家商贸公司。几年来,商贸公司迅展壮大,成立了商氏集团。”
“不过也别说,别看胡书议是残耳,是半个残疾人士,他的经历被许多人当成了奋斗的教课书,他还被一些人当成了人生的奋斗目标。”夏花讥笑说道,“说白了,胡书议就是一个为虎作伥的货色,却还有许多人认为他也算成功人士了,现在的年轻人的三观真的是太不正了。你们说,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混混,就因为替商开抛头露面替商开于一些非法勾当,就成了人五人六的人物了?切,什么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