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墨常上前一步,欲身手时却见夜君清后退一步。
“本王会走!”夜君清倒不介意被墨常推一下,他介意的是墨常耕完地后有没有洗手!
差不多两百米的距离,夜君清突然止步,双手捂住胸口,剑眉紧皱,面目纠结,额头已然渗出冷汗。
“心疼了吧!雌雄针好比如胶似漆的夫妻,人家正黏的好好的,你们却想把它们分开,它们自然不干了!刚刚不见你疼,想必姚莫婉就在附近!姚莫婉,还是出来吧!不然你们两个就只剩下活活疼死这条路了!”白斩音落之时,夜君清忽然没了心痛的感觉,回身间,姚莫婉已然站在身后,面容苍白,神形憔悴。
“莫婉!你没事吧?”见是姚莫婉,夜君清登时走了过去。
“真是变态的玩意。”姚莫婉彼时并不相信雌雄针,只是一根银针,还能通天不成。不过现在,她甚至没有再试的勇气,那种锥心之痛似烈火焚烧,似毒蛇在咬,总之让人生不如死。
“现在知道本使的厉害了吧!”白斩挑着眉,拧着腰走到墨常身边。
“如此良辰美景,两位倒是没辜负,只可惜这一地残菊花没人收拾,大煞风景!”姚莫婉瞥了眼白斩,转尔在夜君清的搀扶下走了过去。
“哪儿有菊花?”墨常狐疑看向白斩,只看的白斩羞怒异常。
篝火前,夜君清见姚莫婉面色越发惨白,额前青丝滴着汗,不禁愕然,刚刚虽然心痛彻骨,可那种痛似乎还能承受。
“夜君清,虽然你心里有姚莫婉,但是远比不上姚莫婉对你的情义呢!爱的越深,就越疼!刚刚本使瞧你只是哼唧了两声,不过姚莫婉看起来好像是在鬼门关走过一遭呵!”白斩与墨常相倚着坐在对面,一脸的幸灾乐祸。
心,似被黄蜂尾针扎了一下,夜君清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面对姚莫婉苍白如雪的容颜,他竟羞愧的无地自容,彼时他脱口而出的‘爱’字,到底是太轻浮了!
“莫婉……”夜君清心存懊悔的看向姚莫婉,心情无比沉重。
“这不是回楚宫的路,你想带我们去哪里?”姚莫婉有些无奈,她将这份感情隐藏的很好,可是一对雌雄针便让她暴露无余。
“楚宫?你想的倒美,把你交给夜鸿弈,再让夜鸿弈那头蠢猪放了你?”白斩不屑冷哼一声,言语间尽是鄙夷和轻视。
姚莫婉觉得诚然夜鸿弈没什么魄力,也没做过什么足以让人敬佩的惊天撼地的大事,可他到底是楚王,铁血兵团归根到底都是在维护他,按道理来说,身为铁血兵团的使者,最起码的尊重还是该有的!如今白斩这个态度令姚莫婉无法理解。
“夜鸿弈是蠢猪?这是你们都尉告诉你的?”姚莫婉试探开口。
“啧啧……姚莫婉,你坏!你想威胁本使?那可真是打错了算盘,夜鸿弈是猪这件事,整个铁血兵团的兄弟都知道,简直是……是人尽皆知的秘密呢!是不是,黑黑!”白斩用手拍了拍墨常的胸口,媚眼如丝。
虽然白斩这媚眼儿抛的极为认真,可姚莫婉却觉得这个动作真是不适合出现在白斩身上,一身白的白斩翻白眼,那场面,就跟见了鬼一样!
“我觉得你侮辱猪了!”墨常十分诚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