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莫婉说什么?”姚莫婉不以为然,她不觉得自己让寒锦衣住手,寒锦衣便会停手。
“好歹求个情吧!”燕南笙急了,自己千里迢迢,不辞辛苦的是为了谁啊!
“咳咳……那个……尊主,不如您下来歇歇?”姚莫婉抱着侥幸心理,却不想才一闭嘴,便见寒锦衣倏的抽身,平稳落在姚莫婉身边。
一侧,乔爷不由噎喉,他曾以为这个世上,除了已故老尊主,能劝服尊主的人还没生出来,却不想已经长这么大了!
“姚莫婉,真有你的!”燕南笙有些微喘,眸光看向姚莫婉时,尽是崇拜。
“你来做什么?”姚莫婉身侧,寒锦衣冷声质问。
“寒锦衣,你是疯狗不?你都不知道南笙来干什么就动手啊!”燕南笙恨的牙痒。无语,寒锦衣挑眉揉了揉皓腕,眉梢上扬,燕南笙见势不妙,当即推开乔爷,躲到姚莫婉身边儿。
“姚莫婉,本盟主有话跟你说。”燕南笙低声开口。
“巧了,莫婉也有些事要跟盟主交代。”姚莫婉恍然般看向燕南笙。二人旋即看向寒锦衣。
直至寒锦衣走远,姚莫婉方才将燕南笙请回到正厅,此刻,汀月已然端着茶走了过来。
“盟主请用茶。”汀月恭敬将茶杯递到燕南笙手里。
“汀月,你胖了这么多啊?”燕南笙上下打量汀月,不由感慨,这身材可比离开济州行馆那会儿风韵多了。
“一顿饭二百来个菜,盘盘精品,饶是盟主这么吃,也会胖的。”汀月实话实说。
“所以你就乐不思蜀了?连行馆都不打算回了?”燕南笙挑眉道。
“回去?汀月可不想回去看人家脸色,汀月虽是个奴婢,可多少还有那么点儿自尊!”只要想到夜君清一句一个奴婢的教训自己,汀月便觉窝火。
“你这丫头还记上仇了,师弟不也是……”燕南笙很想解释,却见汀月欠了个身:
“盟主有事还要找主子谈吧,汀月告退。”汀月显然不想听燕南笙的诡辩。
待汀月退下,燕南笙这才将视线落在姚莫婉身上。
“莫婉啊,你真打算一辈子呆在这儿,对济州的事不闻不问?”燕南笙觉得有些话难以启齿,可若不说,他来的意义何在呢。
“操作傀儡的罪名,莫婉担待不起。”过了这么长时间,姚莫婉再提当日之事,仍觉心痛不已。
“师弟只是一时口误,你该明白他不是那个意思的!”彼时夜君清在解释如何醉酒时有跟燕南笙提过那晚与姚莫婉发生争执之事。
“若非心有所想,又岂会脱口而出,尽管莫婉自认问心无愧,可惜人言可畏,莫婉不想一生徒劳,到最后,却落得身首异处。”人若不重活一次,便不知道自己贱在哪里,若让前世悲剧重演,那她的重生,毫无意义。
“莫婉,你该知道夜君清不会那样无情,你更该知道他对你的心意!”燕南笙觉得姚莫婉态度过于偏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