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法山庄!
东秦仙庭立鼎东胜地洲东方,已经有半月了,此刻大量东秦将士,守护在真法山庄之外。
王雄带着一群臣子,在真法山庄正式邀请韩先生。
立法厅中。
王雄对着韩先生一礼:“韩先生,此次幸不辱命,完成与先生之约了!”
韩先生却是在儿子韩公子的搀扶下,从轮椅上起身,对王雄一礼。
“草民,韩非拜见陛下!”韩先生郑重无比道。
“韩先生,没必要如此,你我……!”王雄上前要阻止韩非郑重的大礼。
但,韩非却摇了摇头:“礼不可废,法不可改!望陛下谨记!”
王雄微微苦笑,点了点头,这才任凭韩非无比恭敬的一礼拜下。
待礼成,韩非才再度看向王雄身后的几个臣子。
今日,随王雄来此的,乃是三个重臣,余烬、张濡、南宫浪!
“这三位是……?”韩先生有些惊奇的看向三人。
特别是张濡,韩先生瞳孔一缩,好似看到某个故人一般。
“在下,东秦仙庭礼部左侍郎,张濡,见过韩先生!”张濡眼中带着一股惊奇道。
“张濡?呵,呵呵,好熟的面孔,你学的是儒家思想?”韩先生神色诡异道。
张濡的面孔,和三界时代的玉皇大帝张百忍几乎一样,王雄几次都以为是张百忍转世,但,此刻却无法确定。
“是,在下陬邑张家,学儒,崇礼!现为东秦疏礼!时至今日,在下才知道,原来韩先生,居然是中古时代的法家巨子,张濡有礼!”张濡郑重一礼道。
韩先生盯着张濡看了一会,眼中闪过一股复杂:“礼?当年我也曾学于儒家荀子,儒家至圣孔子,当年就维护周礼,定下儒学之礼为先,张濡?张大人?呵!”
“韩先生为何如此眼神?”张濡好奇道。
韩非看了看张濡,最终摇了摇头:“只是你之相貌,与我昔日一个故人有些相像罢了,张家?张家英才可不少啊,貌似那张仪就在大秦任职?”
张濡微微苦笑:“张家子弟,各奉其主,并无串联!”
“是最好!”韩非看张濡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
昔日故人,好似与韩非并没有多大的感情,甚至可能还是敌对关系。
韩非看向一旁南宫浪。
“在下南宫浪,添为东秦户部左侍郎,见过韩先生!”南宫浪微微一礼道。
“南宫先生有礼,陛下前些日子与我谈论过东秦仙庭,东秦不断壮大,多亏了南宫先生统筹四方钱户,才不至于崩溃!”韩非感叹道。
“在下尽力而为罢了,钱财如水,户民如流,只要疏导正确,即可不出差错,只是,随着东秦扩大,户部压力也增加了,钱财推进,却溢流无数,户民动荡,更是无法计算,却也不易!”南宫浪苦笑道。
“南宫先生不用担心,今日,就是请韩非先生入朝,梳理朝中隐疾暗流的,钱财溢流,自有韩先生法渠坚筑,户民动荡,自有韩先生法籍记载!从此再无出错!”王雄笑道。
“那最好不过!”南宫浪看向韩先生。
“韩先生,东秦之法,官不轻授,请先生从刑部郎中开始,梳理东秦!”王雄对着韩先生一礼。
“臣,刑部郎中,韩非,拜见陛下!”韩非顿时再度一礼。
见韩非并没有嫌弃官职之小,王雄轻呼口气,对着韩非感激一礼。
“以后,还要劳韩大人,多多指点!”南宫浪笑道。
韩非却是神色古怪的看了看南宫浪:“南宫大人,你可知听说过古之范蠡?”
“范蠡?何人?”南宫浪好奇道。
韩非神色微微古怪,摇了摇头:“也许我猜错了,南宫大人与范蠡容貌还是有些差距的,只是这股安财之气度太像了,呵,是我想多了!”
南宫浪古怪的看了看韩非。这韩非神神道道的,能将刑部事宜处理好吗?
韩非再度看向一旁余烬。
看余烬之时,却无看到张濡、南宫浪那般神异了,显然并没有什么故人与其相似。
“余烬?此名是陛下所取?”韩非看向余烬。
“是!”余烬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