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易赢,白花花张嘴就想先答应再说。
看到白花花反应,芳药连忙拦住道:“闪夫人,恕奴婢愚钝,不知夫人的家严是
“家父乃是当朝三品大员一吏部尚书白原林。”
虽然不知芍药在易府的真正地位,但白岱真也看出来了,荀药现在就是个给白花花出主意的人。只要白岱真能说服芍药,恐怕不仅能说服白花花,同样也能说服易赢,白岱真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因此白岱真也不转弯抹角,直接说道:“饶是什么人想以白姐姐身份说事,只要白姐姐成了妹妹的干姐姐,这平妻位置都能坐得了。”
吏部尚书白原林?
突然听到这话,不仅白花花脑袋一阵发晕,芍药、月季也有些难以相信。
要知道吏部尚书可是掌管天下官员品级、晋升的当朝大员,虽然易赢升任云兴知县看似圣旨所授,但要想给易赢腾出这个个置,那却也得通过吏部才行。
发现芍药不再言语,白岱真就笑道:“白姐姐,只要姐姐和易知县同意这事,妹妹保管爹爹肯定会认白姐姐为义女。那即便再是什么女人要做易知县正室,白姐姐也不会失礼,易知县昨日对询王爷和询王妃的话也不算妄言了,姐姐你看如何。”
“既然妹妹如此帮衬,姐姐还有什么好说的,回头姐姐就同老爷说一声,看看老爷怎么安排。”
不算现在如何,就是先前白花花想要答应白岱真时,白花花都知道这丰不能凭她的心思一己做主。
所以白岱真既然已将易赢带出来,白花花也会借坡下驴,也准备仔细问问这事再说。
因为这事虽然的确是好事,也能解决问题,但官员间的亲疏可不是能轻易定下的。即便易赢真的“前程远大”不说吏部尚书白原林能不能看上易赢这么门亲,易赢要不要认这门亲,却也得等到将京城中的官员形势、派系弄清楚再说。
否则万一也像昨日的询王爷般被落了套子,那不是凄惨。
当然,论起官员世故,白岱真肯安会在芍药和白花花之上,而且并没有两人的担心。
因为两人担心的事情早在白岱真那里就已被思忖过了,不是想好了如何应对,她又怎会自告奋勇前来结亲。听着白花花的托词,白岱真也不恼火,笑眯眯说道:“行,那妹妹就等着易知县和白姐姐的好消息了。但妹妹以后再是上门,白姐姐可不要拦着。”
“妹妹说哪里话,妹妹要来看望姐姐,姐姐哪会拦着。”
白花花就是个小女人,也不管白岱真什么身份,更不怕在嘴上占介。姐姐、妹妹的便宜。说得心中欢喜,挽着白岱真胳膊就说道:“既然今日妹妹来得巧,那不如再让姐姐带妹妹去见一些府中姐妹,往后也好多多亲近一下!” “没问题,劳姐姐费心了。”
还有什么女人比白花花这样的女人更好应付,知道易赢前途远大,更要为自己的前途操心,白岱真根本不会推辞白花花的邀请。
于是在白花花带领下,几个女人就在原本不是太熟的知县衙门后院中串起门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