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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发生是如此的突然。

犹如实质般的无形波浪以某点为中心，一下子往着四周扩散！

最靠近的建筑物轰然破碎，混淆了水泥钢筋的墙壁以及原本衔含的玻璃碎片，落满了一地；另外，道路乃至各色各样的装修器物都犹如纸屑般被摧毁！

而人的下场则更惨，被无形波浪波及的人，无一例外不是瞬间被震昏，就是被波浪震得大脑受伤，自口中喷出大口的鲜血！

叶非叶这边，在被他操控的人被震昏瞬间，可怕的精神反震力传来，吓得他瞬即解除了‘绝对支配’的能力，改用‘领土支配’中的瞬移能力，远远离开原本所站的地方。

一直到得离那波浪中心50米的范围后，可怕的震动才停了下来，看来半径50米，就是那可怕震动波动的震动面积范围。

“发生什么事了？”

叶非叶愕然看着被摧毁一旦的，半径50米的范围面积，口中喃喃自语了一句。

马上，他意识到了不妙之处。

那面积的左边部分，正是他还没有完全搜索完的，西门茹琴最后应该会身处的地方！

但现在，包括那部分的面积，都被摧毁一旦，这……

叶非叶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好，特别是看着摧毁的面积范围内，那些横七竖八昏躺在地上的人，他于心中升起了一阵怪异的感觉。

30

“别……别想逃，我……我们还没有分……分出胜负！快……快停下来，你们听……听不到吗？”祈惜蜂挣扎着自废墟的中心站起。

现场除了他们三人还完好外，其他一切都惨不忍睹。

司马相看着，轻摇头说：“真是可悲啊，伤重到这种地步，还要逞强吗？”

祈惜蜂咬牙说：“闭……闭嘴！我没跟你……你这臭老头说话！我是在跟我……我姐姐说话！”

“你这小女娃到底是反应迟钝呢，还是明明已经察觉了，故作不清楚？”

司马相一字一句地说：“你的姐姐，早已不是你的姐姐了。”

祈惜蜂先是瞪大了眼睛，随即弱声说：“……，你……你想要说什么？”

司马相犹如在伤口上撒盐地笑说：“我是说，你的姐姐早就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个祈惜香，不过是拥有你姐姐躯体的人偶罢了！”

祈惜蜂娇躯一震，但还是强硬说：“你胡……胡说！姐姐她还没有死……死！你要再……再敢胡说八道，小……小心我杀了你！”

“这种事情，小老儿我有必要胡说八道吗？”

司马相的眼睛半眯了起来：“不怕告诉你，我这人只需要有用的东西，对于没用的东西，我会一刻也不停地删除。你姐姐的情况也是这样，我需要的是你姐姐的能力，作为‘大脑驱动器’的激发来源，而不是你姐姐本身；所以，我早已把你姐姐的意识给删除了，仅作为‘大脑驱动器’动力存在的齿轮。”

“你……你骗人！什么把我……我姐姐的意识给……给删除，你少在这……这里胡说八道！姐姐，你听得到吗……吗？我是小……小蜂啊，你快给我过……过来这边，我们这就回家去……去，咳咳咳～”

祈惜蜂大声喊了起来，但因为牵动伤口的缘故，最后剧烈咳嗽起来。

“没用的，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改变。你姐姐已经死了，就算你把她从我身边抢回去，她这一辈子也只能作为植物人存活！所以说，就此收手吧。若不是看在你姐姐之前哀求我的份上，刚才的那个精神震波，早已把你给杀了！”

看着咳嗽中的祈惜蜂，司马相目光闪了闪，最后带着祈惜香就此离去。

“可……可恶，快停……停下来！你这臭老头，我……我叫你停下来，你听不……不到吗？”看着两人渐渐离去的身影，祈惜蜂不甘地大喊了起来。

奈何对方没有因为她的喊叫停下，甚至自此至终都没有回过头，就像祈惜蜂不存在一样。

“可恶，快……快停下来啊，我叫你……你们停下来啊，你们听……听不到吗？臭老头，快把姐姐还……还给我，我就只有这个姐……姐姐而已，你快把她……她还给我啊！”

双手紧握了起来。

“可……可恶，居然敢在这……这里胡说八道，说什么姐姐已……已经死了，你这个臭老头！姐姐她……她才不会死的，她才……才不会抛下我一个……个人呢！”

牙齿紧咬着嘴唇。

然后——

“可……可恶，好……好不甘心啊……”

泪水像是不受控制般地流过不停，祈惜蜂仰躺在地上，在这被摧毁的废墟中心，一个人不甘心地仰望着天空，就像看着触手不可碰的姐姐一样。

31

“抱歉，胜冬姐，我好像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