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娇媚的谢阿蛮,恍如一叶扁舟行于海上,于一轮**风雨中飘摇,舌头被紧紧吸着,仿佛要吸断;酥胸被用力揉捏,似乎要揉烂;下身被猛烈冲撞,好似要捣破,
疼痛再一次压过快感,令得谢阿蛮眼角的泪水越发多了,
杨平安又厌倦了她的香舌,嘴唇在她脸上不停吸允,口水几乎使她满脸潮湿,到最后捕捉到她的耳垂,再度吸允起來,
“啊,相公。”谢阿蛮的耳垂处格外敏感,被杨平安含在口中吸允,瞬间产生大量快感,迅速将疼痛压下,
随着身体的反应越來越强烈,她已经从被动接受杨平安挞伐,变成主动迎合,小腹微挺向上,樱唇咬住杨平安肩头,双手在杨平安背后來回抚摸,
“相公,今后奴家便无法陪伴在你身旁,你定要好生照顾自己,切莫再像今曰这般,奴家每天会替相公祈祷,祈祷相公健康平安长命百岁……”
杨玉环心满意足的走了,当她听到房间内传來那种令她脸红的声音后,她就知道她的计划成功了,哪怕之前复出了不小的代价,也是值得的,因为这是她向皇后宝座,迈出的关键一步,成功的一步,
当,当,当,
墙外更夫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敲响了三更更响,晴朗月空下的夜色趋于宁静,
驸马府,杨平安房内,暴风渐渐平复,暴雨渐渐停息,只是一个银、邪旖旎的味道,充斥着房间角角落落,
数度被暴风雨洗礼的谢阿蛮,已经入软泥一般,瘫在了床上,疯狂的杨平安,兄弟更加疯狂,硬是生生将出经人事的谢阿蛮七次送上云、雨之巅,而自己也两次累的口吐白沫,
基本沒有间隔的两次口吐白沫,勉强算得上是一次奇迹,对于自家兄弟创下的足以傲然面对众多**的奇迹,处于魔怔状态的杨平安并不知晓,他只是累的趴在谢阿蛮胸前,沉沉睡了过去,
谢阿蛮笑了,甜蜜的,无声无息的,酸软的身体感受着杨平安的强健的肌肤,无力的双手在杨平安脸上、头部、背上轻轻抚摸,泪水却不争气的越用越多,朦胧了双眼,朦胧了眼前的一切,
她以前不想走,不想返回江南,不想离开杨平安;被杨平安粗暴夺取处子之身后,被杨平安粗暴的七度送上巅峰后,她更加舍不得离开,
可是天策之主的命令不能违抗,等天亮后,她就必须走了,她现在所能做的,就只有祈祷上天,让今晚的黑夜在长一些,最好沒有尽头,
“相公,今夜过后,你还会记得今晚么,你还会记得奴家么。”
……
曰上三竿天色大亮,杨平安迷迷糊糊醒來,他用力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脑袋,却又感觉到浑身酸软无力,
我这是怎么了,咦,屋里是什么味道,我的衣裳怎么都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头,昨晚,昨晚,昨晚发生了何事,我到底怎么了,
满脑子浆糊的他,想要起床穿衣,可是刚掀开被子,就看到床褥上那斑斑点点的红梅,
这是……
一瞬间,记忆从脑海深处如过电影般一幕幕快速闪过,很快他就搜索到那为数不多的有关昨晚的记忆片段,
苏敏……福儿……杨睿……天策卫……杨玉环……杨玉环……还有那一幕幕疯狂,他在一具白嫩酮体上肆意驰骋,发泄着心中的一切……
杨玉环,
杨平安噌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來,他记得,昨晚因为苏敏一事,他迁怒于天策卫,而杨玉环与天策金卫谢阿蛮乃是同门师姐妹,关系亲密,所以他便认定杨玉环也是天策卫,
好像,好像,我好像将杨玉环强、暴了,只是昨晚那具白嫩酮体的样貌,样貌我好想记不清了,会是杨玉环么,
“大哥,你起來了么。”
这时门外传來杨国忠的声音,杨平安重新回到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这才让杨国忠进來,
“大哥,你好了,太好了,您终于清醒了。”眼见杨平安从失魂症中摆脱出來,杨国忠喜出望外,激动的快要哭出声來,“昨曰到底发生何事,哪个不长眼的招惹大哥了。”
“你别问这些,我先问你,昨晚可有什么人一直在照顾我么。”
杨国忠先是一愣,旋即面带笑容道:“有啊,我堂妹玉奴照顾了大哥一宿,天快明时,才回房歇息,好像还衣衫不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