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拉着容浅上楼去了。
而两人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安雨晴一眼,好像根本没有看到眼前这个大活人一般。
“你们,你们住一起?!!”安雨晴看着容浅和沈先生上楼,眼里满是惊诧,声音带着点尖利的问道。
安七月莫名其妙的看着安雨晴,这好像不关她的事吧?
“是七月回来了?进来吧。”安华诚听到外面的动静,却迟迟不见有人进来,便朝外面喊道。
“哼!水性杨花!”安雨晴撇了撇嘴,不甘不愿的让开了位置。
“爸,那两个男人和安七月住在一起!”安雨晴刚进门,就告起了安七月的恶状。
“什么那两个男人?”此时屋里除了安华诚,其他的人并没有在,他疑惑的看着两人。
“哎呀,就是刚才在警察局看到那两个帅哥啊,”虽然容浅一直戴着口罩,不过安雨晴却能肯定,戴着口罩的那个男人一定和另外那人一样,绝对是帅哥没有错!
“什么?你竟然和那两个男人住在一起?”安华诚的声音陡然拔高,“明天就让他们走,不,现在!现在就让他们滚蛋!”
安七月嘲讽的看了安华诚一眼,没有说话。
“怎么,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安华诚现在对安七月非常非常的不满,本来他还想着儿子那事好好和安七月说说,而为了安七月心里好受些,他甚至让杜鹃和他老娘避到了屋子里,可是他没想到,安七月却根本一副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姿态,这怎能不让他生气。
“走?呵呵,”安七月忍不住笑了,“他们是我的房客,交了房租的,我可没有那个权力。”安七月早就想好了,如果有人问到沈先生两人,她就说他们是自己的房客。
总归家里的家务都被两人包了,沈先生负责烧菜,而容浅这负责打扫卫生,请个阿姨还得不少的钱呢,就算他们用劳力来抵好了。
所以,安七月说他们是自己的房客,其实也并没有错。
“房客?你一个女孩子竟然把房子租出去给两个大男人?”安华诚勃然大怒,“你有没有脑子!万一他们,万一他们带着什么坏心眼,你非吃亏不可!”
“吃亏?那也总比吃风强吧。”安七月嗤笑。
“你说什么?”安华诚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我说的还不够清楚的?从小到大,你可有给过我一分的零花钱?”安七月盯着安华诚一字一句道,“恐怕你心里早就没有我这个女儿了吧?其他的先不说,我妈妈走后你可有管过我?我还是一个学生,生活费哪里来?我不把房子租出去,我吃什么,喝什么?”
安七月说的是事实,原主连个手机都买不起,一天只吃两餐……那样的日子,她过了三年。
而眼前这个身为她亲身父亲的男人,就住在楼下,可是却对一切视而不见一般,从未理睬。
现在倒是张张口就要安七月什么都听他的,嗤,真是好笑。
而安华诚张了张口,也沉默了。
因为他无话可说,所以他哑口无言。
对这个女儿,他确实是有亏欠的,可是儿子现在……
“你那死鬼妈不是早就被扫地出门了吗?凭什么来我家哭穷!”杜鹃在屋子里听的不耐烦,忍不住冲了出来。
原本安华诚说,他有把握让安七月改口,儿子很快就能回来了,所以让她避一避,可是没想到,听到最后,却是自己的丈夫被这个扫把星说的哑口无言,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便跑了出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