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姑娘!”程安愤然了,这女孩怎么这样。
“公子请回!”绮罗准备进屋了,没事半夜里跟外男在院中聊天,实在不怎么好,好在丫头们都不在这院里睡,不然,父亲得打死她了。
程安听到外头的打更声了,也知道不早了,不好再在姑娘的院里打扰,示意绮罗回屋,自己站了一会,听到打更的声音远去了,才跳上墙头,闪离了段家。
绮罗关上门,自己发起呆来。
上一世,与程安哪怕两情相悦,程安也会这样,只在院中跟自己聊天,小声的说笑,生怕被人看见。
于是就算她在家闹着退亲,程安在程家也百般的闹腾,但是也就段程两家自己知道,绮罗出嫁时,街坊们都说绮罗真是命好,真的飞上枝头做了凤凰。无一人说她是毁婚别嫁,另攀高枝。而程家上下,也没人说她是贪慕虚荣。所以程安纵有百般不是,有一点还不错,就是家教良好,他至少对自己,是认真而守礼的。
第二天,绮罗从父母房中吃完晚饭,回到自己院中时,程安在给小兔子们喂胡萝卜,这该是他自己带来的,平日里,她会喂菜叶。
她也不搭理他,自己也不进屋,在院里清理了一下药材,配了一些止血粉,顺便抓了一只小兔子出来,在足上轻划了一刀,小兔子痛得乱动着,绮罗洒上了止血粉,血是止住了,但是小兔子还是被药粉刺激着伤口,又挣扎起来。
绮罗皱眉,止血粉也是早期的药品,她当时只顾疗效,却没在意这是不是会伤者更加痛苦。拿出银针,帮小兔子止了痛,轻轻的安抚了它一下,小心的给它包上伤口,轻轻的把它送回笼子。
回来盯着药粉,她要疗效,她也要便宜,因为战场上刀箭无眼,她要用最少的钱,达到最大的数量。她没功夫想,这个会不会让伤者痛苦。但现在不同了,要改为民用,她要加点什么进去,才会在不影响疗效的情况下,让伤者没那么痛苦呢?再说,这到底有多疼呢?毕竟人和动物承受力不同,再说,人与人之间的承受力还不同呢。什么标准呢?绮罗又陷入沉思。
“段姑娘!”程安一直觉得绮罗现在做的一切,都是气自己的。结果绮罗拿小兔子试了药,连看都没看自己,自己就坐在原地发起呆来了。显然,她的眼里根本就没有自己,他真的觉得有点生气了,愤愤的盯着她。
“哦,你还没走?”绮罗似乎才想起,这位还在这儿。
当然,绮罗这话一说,程安气得更狠了,这位太过份了。
“你故意的吗?因为我喂了它,于是你就故意折磨它?”程安指着小兔子,一脸的愤怒。
ps:我回来了,同学们,晚了点,抱歉。</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