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好歹也是世家子,多少有点见识,知道绮罗在取蛇毒,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这是不是女人啊?而程槐坐地上了,他刚刚是看到毒蛇吓到了,现在他被捏着那条蛇的女孩子吓到了。
绮罗专心的取了蛇毒,封了瓶口,顺便把毒牙也取了,放另一瓶子里。看看已经跟软皮带一般的蛇,收了针,换了一把小刀,顺便把蛇胆给取了。她似乎还在想这蛇其它的利用价值。上下看了半天,似乎真的找不出来了,于是跟一只破皮带子一样的蛇还给了程安。自己收好了瓶子,背上自己的背筐,准备回家。
“姑娘!”程安觉得自己好歹也救了这姑娘两次了吧?为何这位眼里从来就没有自己呢?太过份了。
绮罗看了他一眼,想了想,终于吐了两个字,“谢谢!”
程安终于亲耳听她开口说话了,但是真的听她说了,为啥更难受了。正在他难受时,绮罗已经走远了。
程槐表示很无语,二爷,这是看上什么样的女人啊?太可怕了!
绮罗回家,牙婆正好被段大娘送出门,牙婆一看到绮罗就忙道起喜来。
“绮娘,恭喜你啊?”
绮罗看向母亲,自己什么值得让人恭喜的?段大娘忙打发牙婆出去,笑得贼兮兮的。绮罗虽说不爱说话,但只是不爱说,不代表有什么可瞒她。正想开口询问,结果,段大夫在边上叫了。
“去把药分好,出来帮忙。”
绮罗对父亲还是有些惧意的,默默的去后院晒了药,赶忙出来帮忙。
平时,店里忙时,绮罗会帮母亲抓药。若店里不忙,段鼎也会让她出来看看病。趁机教她一些临床上的事,让她尽量多见识病例,不过机会还是不多,不过绮罗后来真的给无数人治过病,这是她和段鼎都没想到的,不过对绮罗来说,她喜欢给人看病。
快到中午了,只要不是急症,此时只有两三个熟客过来复诊。这点来看病的,大多都是街坊,段鼎叫她给街坊们号脉。
都是看着绮罗长大的,都会乐呵呵的让绮罗练手,反正段大夫也会把关,他们也不担心会吃错药。以前绮罗都没注意到这些,现在重新看到这一张张的笑脸,真的万般滋味在心头。
绮罗轻轻的用手指扣住病人的手腕脉搏上,她忘记这位街坊什么病了,自然也不会知道之前他吃的什么药,不过多年行医,早就习惯了看病开方,顺手拿了纸写了方子就递给了病人。准备叫下一位了,听到父亲的咳嗽,她才想起,这不是自己军中的药帐,自己此时还没有独立的开方权,脸一红,赶紧把方子交给了父亲,请父亲点评。
ps:是啊,就是罗氏女改编的,编编说,罗氏女写出来知道杨家将的,难受,不敢看;不知道的,我写了他们还是不知道,不如架空来写,我呢,也不受历史之限,作品上更有发挥。我其实心里想了两年了,手写了三卷,我不能说,这本就真的能怎么着,但是真的认真。</dd>